“小赵也是个乖孩子。”
“那是那是。
“昨晚还纠结你们对结婚这重要事全都没反应,又不好意思讨要你们祝贺,原来你早用心准备好这大惊喜。太开心,真想不到跟你们住起,竟然能得到你们真心对待。真激动,真激动。”
樊胜美又欢喜又惊愕,想不到安迪高兴起来像个孩子。她若有所悟,难道包奕凡早看清安迪职业形象背后天真?毫无疑问,如此真挚天真谁不喜欢呢。她不禁想到自己总喜欢表现得老谋深算八面玲珑,大概只有王柏川那等傻小子才吃那套。樊胜美不禁脸上又阵火烫,过去自以为精明,实则大错特错。
安迪受樊胜美礼物鼓励,厚着脸皮打电话给曲筱绡。“嘿,今天结婚,你什表示?就等你呢。”
“在开车,在开车,车上还载着家太后,事关重大,停车再跟你说。”
“有表示?”
干什?这会儿和小樊都在,你尽管跟们出去,别怕,有什事们对付。”
“心里没准备,不是怕。走,对不起,对不起。”关雎尔逃也似跑。
连樊胜美都问:“既然千方百计地脱身,这会儿又来干什?来又为什逃走?难道是真感情,却实在有无法说出口困难?”
“爱得不够,弃之可惜而已。”安迪觉得自己不可告人身世比谢滨灰暗多,可自打认定包子后,她就没想到过放弃,包太想玩什把戏,她概奉陪,对包子也并不隐瞒。
两人正好走到大门口,四周围看看,早已不见谢滨身影。樊胜美早娇笑着上去向保安打听,果然,保安给个肯定答复。樊胜美疑惑,短信提示关雎尔。“小关还得个小时才出发上班,小谢这就等在门口。早那久,只为见伊人面。哇,这是多年未得待遇。立马立场动摇,倒向谢滨。”
“当然有,你什关系啊,没兄弟姐妹,你就是亲姐姐。”
电话那端,戴着墨镜曲母等女儿放下电话,道:“还是半路下车吧,没心情。”
“没心情才要步不离跟着你呢。但安迪要紧事必须到场,只能打包把妈妈带上。”
“跟你说,妈妈没事。你好好去玩,别挂念妈妈。”
“不要。忙晚上好不容易才给你等到张退票,容易吗。老赵也说,这两天必须跟你寸步不离。”
“你这墙头草。可以打开礼盒吗?有没有风俗上规矩?”
“没规矩,你打开吧,早等着你打开呢,本来就是送你,随便你处理。”
安迪上出租后才小心打开包装,见里面是对只有手指头大杯子,只粉蓝,只粉红,用根红色粗绳拴在起,挺精致好玩。樊胜美解释道:“这年马马虎虎学点儿软陶工艺,好不容易才做出这两只稍微像样点儿杯子,嘻嘻。们那儿结婚要喝交杯酒,酒杯用同心结串起来,寓意永结同心,白头偕老。这两只杯子虽然小得都不够放滴酒,但们图个吉利喜庆。”
“太好太好,现在特迷信,凡是风俗说吉利东西都要。系项链上。”
樊胜美哭笑不得,“可别,这做工太业余,只能骗骗你。替你系到手腕上,别招摇出去,咱暗搓搓自己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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