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阴德。”
童骁骑脸慢慢泛起微笑:“老大,老妈摆明是对着和尚骂贼秃。你别理她,她懂什,看见钱拿回去又眉开眼笑。还是跟你做吧。”
许半夏呵呵地笑,道:“现在也不收废钢,这摊生意交给小陈去做,只管替他出货给钢厂,所以你妈不算是在骂。你也别光跟着做,好歹你在小兄弟眼里也是个老大,总得做出点老大事业来。初中三班竹竿阿四你还记得吗?这小子现在是交警队说得上话,叫他帮忙给你弄个驾照,你还是别丢你部队时候老本行,跑运输吧,货源暂时先帮你找着,以后你慢慢自己接上手。前阵有个青岛朋友公司开不下去,手头两辆半旧加长车要卖掉,帮他把市区两幢房子卖,他感激,答应只要付辆车钱,另辆先用着,明年这个时候付。看这车子实用,可以装两只集装箱,超载超载话,可以拉六十吨货,车钱已经付。你先雇两个人开着,你自己懂维修,他们这种事上揩不去油。不过你现在身份还是假释,做不得公司法人,两辆车也不够组建运输队,叫竹竿阿四出面帮你找家挂靠。阿骑啊,以后你就堂堂正正做你老板,兄弟开始时候拉你把,往后全靠你自己。”虽然竹筒倒豆子似说话,却点不影响许半夏风卷残叶般消灭面前属于她盘笋干扣肉。
童骁骑虽然常得许半夏接济,但是狱中油水哪里满足得他年轻肠胃,扫菜速度比许半夏更胜筹,要不是讲都是要紧事,童骁骑恨不得不吭声。他们两人吃菜速度远远超过小姐上菜速度,所以桌上永远不会超过两只盘子。童骁骑还能不知道老大这是在助他发财?心中感动,但他们兄弟向都不是把感动挂在嘴边,是以等许半夏说完,童骁骑端起茶杯,以茶代酒与老大干杯,简单地说句:“老大,都听你。”
许半夏又道:“以前你在里面时候,很多事情也不便跟你说得太详细。你进去那年,国家清理三角债、收缩银根,钢厂资金很紧张,们废钢打进去,他们不肯给们现钱,给个折扣让们串材。也好,总算逼着探清楚全市钢材市场套路。现在这操作,小陈收购来废钢,打通关节出货给钢厂,串材回来卷板自己开平,批发给各个门市,钱交给小陈继续收购。你来后,以后进货出货全部你来做。”
童骁骑不问可知,许半夏定吃足苦头。不过自高中以来,老大向冲锋在前,吃苦在前,享受也不落后,他与小陈也已经习惯惟老大马首是瞻,也就见怪不怪。“还是海边那块堆场?”
许半夏道:“不是那里还是哪里?现在小陈占去半,自己占半,拿些废钢管搭个临时工棚做开平。不过最近省里要集中修海堤,围进来泥涂村里想搞滩涂养殖,村长书记没什话,村民废话很多,说们废品堆场污染海涂,弄得他们以后养不成鱼虾。很头痛啦,还不光是污染问题,要知道本来只批给三十亩地,因为海涂不出产,荒着也是荒着,没人管,请村长书记吃两顿饭,他们睁只眼闭只眼,陆陆续续围进来六十多亩。要是海塘造结实,泥涂围进来可以养鱼养虾,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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