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早有五十多岁保姆给许半夏准备好玉米粥碗,鸡蛋白两个,大对虾五只,海带结碟,酸奶盒,青瓜条。要是像以前样由着性子吃话,许半夏还可以吃上很多,只是现在得减肥,这个早餐餐单还是她自己买本营养学方面书看后拟。吃前往健康秤上站,把数据记录到门后表格上,光从数字上看,体重还是呈下降趋势。只是这节食着实难熬,许半夏很清楚,就那点早餐,上午到十点左右应该会饿。非常痛苦。
堆场门卫没有来电话,直到许半夏车到中途时候,才接到小陈电话。小陈不知情,在电话那端惊得声音哇啦哇啦,许半夏只是默默地举着电话听他说完,才很简单地说道:“你去现场看看,立刻就到。”小陈惊讶反应正好是把许半夏排除在疑点外最好证据,小陈这种神情即使换许半夏自己去假装也未必假装得来,要就是真实。
但是等许半夏自己到达海边时候,虽然心里早有计较,还是惊住。海风送来浓烈机油味,还没看见海岸线时候就已经透入汽车封闭环境得以闻到。到公司,看见远远站着很多人,反倒是自己公司附近没见油花。绕着走过去,沿路看见逃命小蟹最终逃脱不厄运,翻着染黑肚子倒毙在原不应该是它们该出现草丛里。泥涂颜色原本是黄色,上面原本布满各色小洞,颗石子扔过去话,小鱼小蟹立刻飞快躲入洞里,现在泥涂全变成黑色,远近片死寂,触目惊心死寂。许半夏只想到要搞得这片滩涂因为浓烈机油味而导致无法养殖,养殖出来东西也因为有异味而没人吃,没想到结果会是这片海涂局部生态大劫难。太惨,远处还有只海鸟在跌跌撞撞,许半夏心中愧疚难当。
直到有人大喊声:“胖子,你怎才来。怎办。”许半夏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见是村长气急败坏地就站在附近。忙快步走过去,边道:“怎回事?在上班路上小陈才告诉这儿出事。”愧疚归愧疚,事已至此,只有设法掩盖和善后。走到近前才又说句:“好像是机油味道,村长,得想办法,否则烧起来,堆场得废掉。”
但是许半夏声音被村民七嘴八舌掩盖掉,大家都在咒骂,虽然都不知道是许半夏干好事,单停在许半夏耳朵里,则是句句都是对着她骂。不过这个许半夏早有准备,并不在意。村长愣好久才又对许半夏道:“已经通知镇里,他们很快会派人过来。可是人来又有什用,这种机油味哪是天两天除得去。两年都没法除掉,这片海涂等于是死啊。”
许半夏不吭声,此刻她已经从惊惶中回复过来,也跟着村长等人发呆。尽量与周围人行为保持致,是人类保护色。
陆续有镇里县里人过来,可污染已经造成,已无法可施。许半夏听着他们吵架似提出自己想法,可又请示又请示做不出最终决定,便找上村长,怏怏道别,自己回去堆场。本来想在当场提出自己出钱买几十车黄沙掩埋下,但想这好像不符合*商行为,这种群情激愤时候还是收敛着点好,免得千夫所指,真被他们挖掘出事情真相。
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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