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垒只是简短地说句:“不错,这是个问题,两个都是问题。”
许半夏静静地等赵垒接着说,可是等好久都没有回音,很是有点失望。便只有没话找话说,“跟郭总说,他说他周末要是出来天还可以,两天是怎也出不来,公司事情离不开他。”
赵垒要等会儿才好像回过神
上被秋色染得红红黄黄树叶,看着让人心旷神怡。
童骁骑与小陈周茜已经耐不住,兴致勃勃地扛着钓竿在渔民指点下,寻地势低地方钓鱼。许半夏半个主人,得陪着老弱病残,只得半眯着眼,有搭没搭地吃着渔民送上海蜒,很鲜,口角生津,边听着赵垒与那男说话,看样子那男是银行。许半夏不想认识那人,她自有自己银行朋友,多年交情,千金不换。
忽听赵垒道:“小许,你最近在干什?有什好思路?”
许半夏需得愣上会儿才想到赵垒是在跟她说话,刚刚都快睡着。不过随即展开笑脸,道:“还是老样子,拿废钢串材。不过最近想着从俄罗斯进废钢,各方面都联络妥,目前报给价格也可以,算下,不比们收来废钢拿去串材成本高,关键是省心,操作起来可以大批量做。如果拿回自己堆场,做些手脚再送到钢厂话,赚得还要多点。”
赵垒听,晕船吐得苍白脸上泛起笑意,他那个朋友见话题与他无关,就走下去,找着路区看小陈他们钓鱼。“听说做废钢过磅时候可以做手脚很多,究竟有些什?”
许半夏笑道:“哪里有传说中那神奇,钢厂那些人也不是吃干饭,早精透。现在最常做也就是里外勾结,拉废钢车里加几吨水,地磅房验货人当没看见,过磅后找个僻静地方放掉水,赚就是那些水分量。”其实花招还要多,不过这是吃饭家什,许半夏岂会五十全说出来?加水这小动作几乎是废品行业内众人皆知秘密,说也无妨,估计赵垒应该没听说过。
果然赵垒听骇笑:“还有这种事?是不是车厢就得特制?”
许半夏还是笑容可掬,脸无害地道:“还好,特制是特制,但没什技术要求,只要焊结识就行,不是压力容器。”
赵垒看着许半夏笑会儿,想想,这才道:“那为什还不动手做?抓住时机啊。”
许半夏心里咯噔下,从赵垒话里听出点暗示。“不是不想做,主要是这种国际运输,又是散货,人家起运吨位很高,像赵总你们公司常在做材料要三千吨起运吧?解下,废钢得五千吨起运。不是拿不出这笔钱,关键是现在还没法从银行贷款,要是家当全扔进银行做开信用证保证金,进口废钢周期那长,那段时间别行业就得丢,总不能像黑熊掰玉米样,掰个扔个吧?再说算下,废钢运到后,还得到钢厂串材,等材料出来,也是个不短周期,不可能把全部家当押进去做这个。还有即使现在开始做,等全部材料出来,时间已经是阳历年底年初,这个时候去年是销售与价格双低谷,怀疑今年也不会高到哪儿去,所以犹豫得很。”许半夏这下点都没有隐瞒,无论从语气还是内容,都透着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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