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地把昨天没看到过细节都看下来。好容易这才抬头道:“郭总,不是很清楚,这家发票上出现贸易公司是怎回事?”
裘毕正立刻就说开,说就是冯遇昨天和许半夏说那些。许半夏只有边听边严肃地点头,最后听郭总道:“也没有别办法,所以昨天找上律师打听,这算不算犯罪。算犯罪话,这要不要坐牢。律师说,这可以视作职务侵占,可以判他坐牢。可是不忍心啊,他上有老下有小,们好歹合作场,叫送他进去坐牢总是狠不下心。小许,你说该怎办?”
许半夏心想,这哪是不忍心啊,是担心郭启动走后自己管不住那大摊子吧。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即使怕这怕那,也要当作豁出去样子,与郭启东比狠,大不厂子不要也要把你送进去吃几年牢饭,看郭启东还不求饶?可惜裘总做不出来,只会这到处祥林嫂样地争取社会舆论支持。郭启东只怕是早就知道裘毕正前怕狼后怕虎德行,所以才敢为所欲为。
许半夏点都不同情裘毕正,人没本事,那就只有等着被淘汰,所以根本不会想要去帮他想主意,“裘总,是小字辈,对着郭总说不出话,不如你看看谁比较说得上话,又和郭总关系好,让他们去劝劝郭总。人心都是肉长,郭总可能只是时犯糊涂,道理说明白他还能不理解你好处?或者你自己把他找出来好好谈谈?”
裘毕正道:“小许,你说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找谁呢?冯遇他说早八百年就已经不和阿郭说话,说阿郭在背后说他是土包子他生气,伍建设说他看见阿郭这张小白脸就恶心,干脆叫人揍他顿看他服不服。赵总是最佳人选,可是他刚出差回来,公司里事情忙不得,三个电话起听,看又不好意思再打搅他,唉,只有找你。现在与阿郭句话都没法说,说就吵架,这着也不是办法,公司下面人都看着呢,两个领导吵架不象话。小许,你就帮个忙,也不用你劝他,你就传个话给阿郭好不好?”
许半夏正好有事要找郭启东,得把童骁骑那里运输费给结,这会儿答应裘毕正话,正好名正言顺与郭启东交往,免得总是得注意着点什,怕顺得哥情失嫂意,总归这公司出资人是裘毕正,万他运气好找到谁可以替代郭启东,自己现在与郭启东关系太近话,不是以后让裘毕正难看掉?便点头答应:“裘总,好说,只怕人轻言微,不会引起郭总重视,不过会尽力。等下回下公司,立刻就找郭总去。”
裘毕正这多日子来终于找到个肯帮他说话,感激得不得,忙端起酒杯非要敬许半夏杯红酒,许半夏坦然接受。
既然担负着钦差大臣才有尚方宝剑,即便是郭启东不会愿意搭理,但好歹人心肉长,他心里总是有点愧疚,正好童骁骑昨晚就抱怨过郭启东不上路,付款总是很拖拉,利用郭启东这点愧疚,总可以讨出阿骑运输费来吧。所以许半夏并没有像对裘毕正说那样去海边堆场,而是直接找上童骁骑,问他拿帐,自己过去算。正好高辛夷赖在童骁骑身边,见另有好玩事,非磨着童骁骑跟许半夏说她也要跟着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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