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不长,但以前做废钢,多少也解些行情。今年废钢价格都已经跌到没道理地步,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低价位,按说国家又没有亮出宏观调控什杀手锏,不过是西北风刮得紧些,路上查超载查得严些,其他应该没什利空消息啊,应该不会出现这恐慌性低价,比预计要低得多。但相对废钢而言,成品钢价格更是跌得离谱,都怀疑照这种价格卖,钢厂还有没有利润,成品钢减废钢价格,根本就不够它加工费。所以觉得这是很不正常,甚至怀疑,大跌应该已经见底,很快就应该大涨,原因就是赵总你刚才说那些。所以只有赌把,也不得不赌,赢话,大赚,亏话,也是大亏,不过即使是照目前价格,也不会把所有资金亏光,还是有机会东山再起。”
赵垒沉吟下,道:“你说不无道理,但是感觉你做事还是稳妥点,你下赌注太大,你看你是不是能担所有风险。还是建议由公司替你分担点,可以决定公司以稍微高出目前市场价价位从你这儿进些货,同时也可以缓解你部分资金缺口,你看怎样?”
许半夏这时几乎又有下午恨不得给冯遇跪下山呼感激念头,这时候任何人实实在在关心都是及时,温暖,虽然赵垒是拿他老板钱做人情,可决定由他做出,许半夏还是非常感激他。不过这回回答与在冯遇那边不同,这回是拒绝。“谢谢赵总,看还是不给你添麻烦。亏五十万与亏百万,对而言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关系,没什原则性区别,对心理上打击更不会区别太多。说实话,这回既然赌,就得把宝全押上,相信自己判断,现在再有赵总你肯定,更是信心十足。”
赵垒心里想想,也是,现在许半夏出货给他,已经是亏,不如就咬咬牙狠狠压着货,等明年春暖花开,翻本时候只有赚得更多。“那看来资金缺口不是很难解决吧?看你信心很足。”
许半夏笑道:“这个从中医上来说,叫虚火旺盛,从文艺角度来说,叫亢奋,与信心无关。今天下午才打定主意,前阵子直在做鸵鸟。资金缺口已经解决半,还剩三百万,明天再想办法,船到码头应该还有三四天。”
赵垒心想,能解决三百万,这个胖子功力已经算很足,般来说,筹个三十万或者还算轻易,可是上百万借款,除非是找那些高息地下钱庄,否则要单靠人情话,不知许半夏还得跑多少个朋友家才可以借足剩下三百万。别人不同他赵垒,不知道许半夏这笔生意来龙去脉,也就只有靠她以往给人人情与面子。现在社会,谁都会讲句“亲兄弟明算帐”,这朗朗顺口话出来,足以堵死所有借钱口子。可见,许半夏在社会上口碑应该是不错,既然如此,他赵垒不妨也锦上添花。“这几天与朋友见面多,也帮你看看有没有办法筹点钱。”
许半夏惊愕,“赵总,你这是揽事上身。”
赵垒笑道:“不这做,心里会内疚,你现在局面,半是怂恿造成,做人总得有点担当。别说,想想办法,借得到借不到还不知道,年底时候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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