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遇又是“嗒嗒”地揿着圆珠笔,板着脸考虑很久,忽然双手使劲,“啪”地声把笔拗断,往桌上扔,道:“没什大不,今天开始就把销售业务调头,重点转向市外。即使不跟伍建设做又怎样。”
许半夏见冯遇很不愉快,就坐着陪他说会儿话,说说北方市场。等冯遇稍微火气小点,才起身离开。路上,许半夏直在想,把设备门槛拔高真非常要紧。像冯遇这种,市场好,谁都哄而上,没多少时间出成品,而后互相压价销售,永远不可能培养出稳定下家。不像伍建设,起点高,投资大,与他竞争人就是少,所以他才可以真正高枕无忧。只怕是冯遇每天搓搓麻将睡睡觉好日子犹如昙花现,以后再不会有。口子已经撕开,接下来将没完没。
所以许半夏几乎更加确定,自己既然已经拥有码头优势,所以下步定不能草草上马什技术含量低,前期资金投入
。可是你成寓公,政协还会找你开会吗?”
裘毕正愣下,尴尬地笑道:“政协换届选举还早着呢。嗯,冯总,等下那个本来准备管公司人还是去接吧,管吃管住管送。”
冯遇再忍不住,拍桌道:“他妈,这些钱不是拿不出,朋友是请来,不要你管。”
许半夏笑道:“冯总,你就把这个机会给裘总吧,他把工厂承包出去后,以后就没做大哥坐主位机会,今天就给他在做次,难得呢,做次少次。”
这下换成裘毕正张刀条子脸涨得通红,恨恨看许半夏眼,又下说不出话来反驳,知道跟许半夏打架没好处,愣半天,蹬脚,咳声,掉头就走。
许半夏又追出去道:“裘总奉劝你句,千万解清楚承包人背景,别是伍建设指派过来人,你工厂最后落到伍建设手中,这下你下辈子都得被伍建设骑着做人。”
裘毕正声不响,不过上车后,把他车门关得山响,很有气势。
冯遇只会摇头,道:“呸,扶不起阿斗,以后再不帮他忙。胖子啊,可别还真被你给说中,这个承包人是伍建设给派来。”
许半夏道:“不是伍建设,也离伍建设不远。你想想,才多少天?即使是行内人,人家想承包也得好好考虑,详细解下裘毕正这个公司才能下手,郭启东出事到现在,这短时间内就有人上来主动要求承包,而且看裘毕正样子,这事极其有门,你说,不是伍建设,还能有谁?还有个可能就是郭启东胆大包天,连伍建设都敢惹,自己偷偷叫个代理人出来承包那个厂。如果那样话,除非郭启东直藏着不出面,否则他还能不给伍建设又送回去坐牢?大哥,们得另想办法。”冯遇眉头皱得越发深起来,想半天,才道:“时想不出好,那就走步看步吧。胖子,你也辛苦下,帮再想着。不过也算是个好消息,那台闯祸设备暂时不会上。”
许半夏很直接地指出:“大哥,如果真是伍建设话,等他承包到手,裘毕正就随他搓扁捏圆,他只要看到市场,就会很快要裘毕正那台设备出来上马。裘毕正不可能捂着不放,多多少少,能换点钱回来也是好事。否则难道当废品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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