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多久,赵垒道:“胖子,帮点枝烟,都在包里。”
许半夏愣下,估计赵垒现在可能开快车,不便手脱离方向盘,只得打开顶灯,拉开包取出枝烟,熟门熟路拿车上点烟器点上,只是风大,许半夏又不便凑上去吸口,所以很难点,两次才成功。直接交到赵垒手指边。然后,看赵垒立即放到嘴唇,贪婪地吸口。可怜,原本是个不怎吸烟,
你手机还能用?”
赵垒道:“用是以前手机,小许,你没睡吧?想找你出来说话。”赵垒其实很知道许半夏肯定是已经睡下,否则怎可能那久都不接听手机。只是他现在憋闷得慌,环顾四周,又没有可以说话人,不得不睁着眼睛说瞎话。
许半夏听得出赵垒口气中低落,不由心软,忙道:“没,还没睡,正泡在浴缸里呢。赵总你在哪里?立刻过来。”
赵垒出口长气,心里有抹温暖抚过,总算午夜还找得到个可以说话人,还有个人不会拒绝他。“小许,告诉你家在哪里,现在正在车上,过来接你。”许半夏说个地址,然后立即跳起身,全身擦驱蚊水,套上宽大舒适圆领棉衫和半截裤,临出门时候犹豫下,还是把漂染带上。人狗,都睡眼惺忪,走下楼梯时候,脚步分外沉重。不过许半夏心里是愉快,赵垒这个时候找她,意义已不同以往。个人最失落时候会找谁?唯有至亲好友。
走出小区大门外,外面几乎是空荡荡,别说是来往行人,连车子都好不容易才过来辆。白天热风此刻也略为清凉,霓虹灯都已偃旗息鼓,唯有路灯寂寞地守着长夜。赵垒车子还没过来,许半夏站路边等着,漂染伸着舌头倚在身边,虽然许半夏向胆大妄为,可是此刻身边有个漂染,心中壮胆不少。
赵垒很快出现,那辆车本来就是她许半夏开出来,远远看见就熟悉。车子四面窗户都是大开,看来赵垒没开空调。许半夏手探进后窗,打开保险,拉开门,先送漂染坐进去。副驾车门已经被赵垒出来打开,许半夏也不客气,微笑着坐进去,等赵垒给她关上车门。赵垒坐上驾驶座,没说话,先发动车子。上路,才道:“远远看过来,你和狗站在那里,就像是小孩子样。点没有白天煞气。”
许半夏闻到股浓烈烟味,斜眼瞧,见赵垒指缝间夹着枝烟,即便是车窗洞开,烟味还是弥漫在整个车厢。许半夏微笑,道:“有时候和人在起时候,反而满身盔甲,和狗在起,反而卸下全身防备,因为知道自己养大狗,是绝不会背叛自己。”
赵垒把车开得飞快,“胖子,你把想说某些人是狗话塞回来。确实,有些人连做狗都不配。”
许半夏笑道:“秦方平只是条饿狼,趁现在没人管着,急着想法子谋财。谁有财给他,谁就是他娘。这种人要他摇尾乞怜容易得很,只是不屑做而已。赵总,只是不明白,你干吗今天要跟伍建设喝酒,这个人是什玩意儿,你应该早有耳闻。”
赵垒叹口气,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开着飞车,在黑暗公路上行驶。初时还有几盏路灯相随,随即便是团黑暗,只有对面路过车子带来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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