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垒笑笑,道:“说跟联系过单位给你听,要不要?你帮同分析。”许半夏听,立马来精神,两眼闪亮地道:“你说,你说,听着。给你开车也行。”
赵垒笑笑,怎有这投机人,以前直只见她笑嘻嘻地什都好,没想到也有选择,这副假面具还真是得。于是,赵垒便减速度,把这半年来与他联系过职位道来,而许半夏则是随时插句话,于她认为不合理地方
弟把。不过是个十足投机分子,当你朋友,还问心有点点愧。”
赵垒哈地声大笑,板晚上脸终于露出丝笑意,过好久才叹道:“胖子,你不止帮,还千方百计让笑。”
许半夏笑笑,赵垒这话比较言情,忍不住顽心大起,笑道:“赵总,实在困得不行,所以说都是梦话,你听见梦话居然能笑出来,也算是有本事。回去需要开吗?”
赵垒才摇头,忽然又醒悟过来,笑道:“你开吧,还有点心惊肉跳。”
许半夏咧着嘴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说明你这下完全清醒着,不会睡着,可困死,这车说什都不能给开。再说明天还约人八点吃早饭,不能爽约。”想到明天将对付是另只玉面狐狸,许半夏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疼。
赵垒笑,不与许半夏争辩,因为他明天没安排,尽可以睡觉,可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许半夏要是现在躺下睡觉话,也睡不多久,当然应该是他继续开车。刚才只是觉得许半夏对他好得有点不真实,这样个匪气十足女人怎会喊就出来,出来后去哪里都不问,只耐心地听着他倒苦水说后悔,顺从得没脾气。还好,试之下,这胖子不是个事事顺从人。许半夏是理智地对他好,不会感情用事,不会前后不。以前,女友对他好得没有原则,等他离职失势后,则事事都不顺她心,诸多指责,晚上回去晚点,她会从家里打电话责问你现在失业,哪里还有那多交际应酬,点不顾他此刻心情好坏,非得他低三下四顺她意才罢。
刚才于卡拉OK厅来电,非要限定时间叫他回家睡觉,赵垒解释半天没用,也不知女友哪里吞枪药,哭着与他辩论半天,就是不听他解释。旋即又来个电话催他回家,可惜给伍建设敲手机,于是这个不接电话便成大罪,等他气急败坏地连被撕破T恤都没换地赶到女友家里,原想以此获得女友同情,但很不幸,女友只是冷冷地说他没用。赵垒颗心凉大半,回家郁闷得怎也睡不着,不知怎就想到许半夏,总觉得她是个可以说话人。即使不是,电话骚扰她睡觉,也可以换取顿痛快淋漓吵架,出尽心中积郁之气。
没想到许半夏还能令他笑出来。
车子开出后没多久,果然看见许半夏闭着眼睡觉。只得大声叫醒她,“胖子,有点义气好不好?就算是开回去,半夜三更你也得跟说说话,免得疲劳驾驶,路上闯祸。你清醒下。”
许半夏被赵垒叫醒,郁闷地直着眼睛看着这张自己总也不能抗拒脸,被他叫醒都生不来气,只有扭脸鼻子眼不吭声,以示抗议,老天,明天另只玉面狐狸会不会那难缠?“老大,是不是开始数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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