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虹边听,边叠声地说对不起,对于许半夏身手,他是最有发言权,听到最后许半夏说去见老大,忙问:“没事?你有没有割地赔款?都是太冲动,不该贸然直接与他们联系要求放人。”
许半夏道:“割地赔款倒是不至于,不过难得那老实次
问句究竟是哪几招,她似乎才肯说。可偏她又每次都透露那点,搅得正为此事挠破头皮他心痒难搔,忍无可忍,只得沉默下,终于放下架子,问出那句:“谈谈你步骤。”
许半夏舒口气,好,总算那人愿意沟通,而不是光听汇报。便也开始详细说明:“对于他们,诱使或者迫使他们离开动力看不出这两个,个是高薪许诺。但是怀疑以前不会没人拿钱引诱过他们,他们不走,肯定还有其他原因,主要以为还是他们心中坚持原则。他们想对抗你到底。但这只是很小动力;第二个动力是恐惧。他们目前不是感觉不到你施加在他们周围压力,但是他们孩子在你手里,对孩子牵挂,这份心中最大恐惧,反而激起他们书生意气斗志。所以,只要您愿意割断他们牵挂,他们斗志也将回归原位,变为纯粹恐惧。这个时候,只要给他们安排好退路,他们自然会顺梯而下。他们这群核心瓦解,其他人也就随你宰割。”
那人“嗯”声,似是自言自语地道:“带崽母狼最凶。”
许半夏心想,说半天,原来他句话就可以说明。但不再接口,该说都已说清,再说就是罗嗦。那人思索下,拿出张空白卡片,写上串号码,从桌面上推到许半夏面前,道:“以后你直接联系。”
许半夏双手取过,立刻知趣地起身道:“感谢您给机会。不打扰您休息,先走步。再见。”
那人居然也起身,中等高度,腰围大于其他两围。伸手与许半夏握下,道:“后面事,就看你如何居中调节。做得好,以后你可以在这个城市横着走。”
许半夏微微笑,说声“谢谢”,略略曲下身,转身出门。到门外,还是不便大喘气,因为王在外面等着。王以手势留住许半夏脚步,随即进去请示,出来时候又比原来客气许多,看来,这番斗智斗勇,她许半夏没落下风。
回到宾馆,才觉得脖子发紧,纯粹是紧张导致。
翻看依然扔在床上手机,果然已经没电。换个电板重新开机,果然,里面全是屠虹电话,是,好好个电话打到要紧关头无端搁断,他怎能不起疑?当时与四大汉对峙时候,她手持刀手抓大汉,当然无暇腾手出来接听直在床罩上震动手机,跟着王出门时候不便带上手机,这个多小时里,不知屠虹打来多少电话,居然能把电池打空。
不等屠虹再打,她自己主动拨过去,接通就是句:“沙包,你害差点被人当沙包揍。”说时候不由抚上被大汉捏得热辣辣边脸颊,此刻还是生疼。不过这等糗事她是不会跟手下败将屠虹说,她接下来说当然是自己如何神勇出手、后发制人,终于得以见到幕后老大经过。不过许半夏心中狠狠地暗想,等事情办成,在这里可以横着走路时候,非斩哪只猪蹄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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