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告诉。”
屠虹笑道:“就说你不会去看证券网站。那篇文章有些内容可以借鉴,但看起来写人不是很专业,问题只看到表面,没有深挖,所以文章深度不够,力量欠足。也就最多只能是发表在网站上,报刊杂志还有些难度。要写还在收集资料,对,胖子,叫你给留意问题你还没给答复。”
许半夏真心真意地道:“沙包,如果是为话,你就收手吧,这事不好玩。你要是匿名发表,将没人重视你文章,如果真名发表,你得注意性命。”
屠虹笑道:“这知道,他们对你做得出这些,对未必就肯放过。但是,胖子,你知道吗?本月《金融内参》上面发表篇令全国证券业轰动文章,是中央财大刘殊威所写,六百来个字,等于是判蓝田股份死刑。她才是个女人,而们是几个大男人,们自认不是什侠客,但偶尔路见不平下也是可以吧?你别替们担心,们在这行里面做那多年,与做教师刘殊威不同,们知道怎做。”
许半夏没想到屠虹会这执着,而且看来还不是他个人在做,考虑会儿才道:“沙包,你和那个刘老师不同,她所在是学术机构,得罪人,照样可以在学校工作拿工资,而你不同。现在有几家公司是经得起彻查?你如此毁人饭碗,那些有把柄上市公司以后还有谁敢来找你所在公司合作?你这恶名气做响,以后还有谁家公司敢收留你?除非你改行。沙包,你要想清楚,你能放弃你目前地位收入吗?”
屠虹时无语,许半夏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他也不是初出茅庐愣头青,连这点利害关系都搞不清楚。原先腔热血没考虑清楚倒也罢,如今被许半夏这挑,他还能不明?只是,就这放弃吗?前面做那多调查也都放弃吗?可如果不放弃,真就会导致社会抛弃他吗?他不得不好好考虑。屠虹有点无奈地对许半夏道:“胖子,考虑考虑,你说不无道理。”
许半夏忙趁热打铁,道:“沙包,连受气都可以忍,你也睁只眼闭只眼吧。还是多考虑考虑你元旦后南行。”
屠虹收线时候“呜”声,听得出很是不情愿,但是许半夏相信他会想清楚,这简单明显利害关系,他要想不明白,以前这多年是怎混出来,那就有点疑问。他又不是什高官后裔,也不过是靠自己手脚打拼出来而已,不会没吃过苦头,不会不珍惜现在。许半夏不担心他想不明白。
打完屠虹电话,看来也不用太在意东北来邮件,她还是回个,说明网络上那篇文章不是屠虹所写。至于屠虹会不会去写,她没必要向对方保证,对方应该已知她会怎处理,她再保证,就反而低三下四,被对方瞧不起。
这事告段落,静下心来,不由想起前此女声匿名电话,怎那巧,个刚刚诅咒完,个就接上来逼出她许半夏身冷汗,要是不得往生是报应在今生,她许半夏还真得老实。心里不由对打电话女人生恨意,哪个女人会如此处心积虑地咬牙切齿地恨她?谁会想到如此古老阴毒诅咒?许半夏心想,绝不会是海涂所见老妇,而是另有他人。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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