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跃进在温暖家里只穿着件深蓝毛衣,见许半夏提着行李箱由保姆迎进来,他难得地起身迎接下,走过去几步,看着许半夏道:“你还真是直接从机场过来?还以为你得去家里拐下。
地方转悠。”
许半夏答应,让财务经理自己打回去,她找辆车去高跃进那里。上出租,磨磨蹭蹭地摸摸头发,抓抓痒,挪挪位置,真想不出干什,才鼓足勇气给赵垒电话。“不好意思,让你等好久,刚从飞机下来呢。”
赵垒笑道:“该不会是刚跟着你说那个新联络公司老总到北京吧?正好也今天给总公司召到北京,怎样?过来这边?方便吗?”
要在以前,许半夏听这话只会欢呼雀跃,然后表示遗憾,可是今天听却别有种滋味在心,似乎下把心中委屈都勾出来,但又把路上担着心事放下半。要是赵垒心里真是很不舒服话,保持风度通话还有可能,可是自己找上门要见面就不会。不知怎,心里酸,眼角也就润起来。忍很久才道:“刚下是从北京回家飞机,臭帅哥,你不会早点来个电话通知,起码可以在北京宿夜。”
赵垒在电话那头连连叹息,“说实话,也是刚刚下飞机,今天是总部紧急给通知,说叫到北京见下总部来人。所以来不及通知你,真可惜,太可惜,否则还以为可以给你惊喜。们总公司大中华区分部在北京,刚从香港搬来。以后可能跑北京机会比较多。”
许半夏心里有鬼,但见赵垒没有追究意思,还如既往,当然心里感激放松内疚,什滋味都有,可千百种滋味涌上声带,化作声音,却是嘟嘟哝哝几个字:“想你。”
赵垒其实也是在那头叹气,记性太好,想忘记心里那个疙瘩不是件容易事,但听见许半夏难得声音里居然带点哽咽,心里也是什滋味都有。傻半天,才柔声道:“傻瓜,们不是很快就要见面吗?要不从北京回来,先到你那儿转下?”
许半夏耳朵里只回想着“们不是很快就要见面吗”这句,真是很想追着问赵垒,真能见面吗。可是也知道电话里时说不清楚,只得忍忍,道:“这会儿你也是最忙,别过来,反正们很快就会见面。对,家保姆先回老家过春节,这几天住厂里,你别打家里电话。”
两人小心翼翼地又说好会儿话,本事都摆在那儿,即使各自心怀鬼胎,可话还是说得叫对方点听不出端倪来,都想着有什事春节见面时候可以好好地说,有是时间,到时候关上门吵架都可,起码可以互相看着对方脸色眼神。
放下电话,许半夏心里想,其实自己做事要说起来也是没错,现代社会大家结婚前把条件什摆上桌面都谈清楚,甚至签个协议,这事儿很多人在做,尤其是对有家有口人。赵垒见多识广,怎会不清楚这点?所以自己这担心是多余吧。不过如果赵垒真很生气话,那是不是太小心眼点?这事又不是什原则性问题。可是想是这想,要许半夏放下对赵垒那头担心,她还是放不下。路怔忡,直到下出租车,被冷风吹才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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