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曹书记跟说那个传言,想也拿不出不在场证据,还是跟书记说说这几年资金实力,其实很清楚,书记你看就会清楚这事是不是干。你瞧,这儿正好有刚刚请会计师事务所做历年资产审计,本来只是为跟阿骑分家做公证用,纯是内部机密,不过这下正好拿来做证明。”边说,边拿出包装精美本审计报告给镇委书记。
镇委书记哪里看得懂这种企业报表,不过还是拿来仔细翻翻,然后摊在桌上,道:“这最好,拿事实说话,比什都强。”
许半夏笑道:“是啊,书记你看这儿,这是前年公历年资产,也就是有只船翻污染海涂那年资产。才四百万多点。那年是这回事。原来直做废钢收购,因为比较脏,被赶来赶去,最后赶到海涂边歇脚。大前年初时候,国家清理三角债,钢厂资金下紧张,不能再拿钱换废钢,所以就强制用成品钢换废钢。原来直就只做收购废钢道钢厂换钱生意,下给那多成品钢,都不知道卖给谁,下亏很多钱。大前年亏很多钱。你看这页,利润是负数。”
看着镇委书记仔细看数据,副镇长笑道:“那时还是公办主任吧,这事知道,许总每天焦头烂额,到们这儿要们帮着找门路。”
许半夏笑道:“是啊,是啊,当时是什办法都想,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直到前年夏天时候吧,才做顺,算是结束亏损。那时候,正好海涂给污染。书记请看,比较前年与大前年资产,几乎没什增长。前年最后赚差不多也就是把大前年亏空补上。”
书记前后翻,果然不错。心里下想到,她那儿两百多亩地,查下来价格要近两千万,即使是分期付款,那也要有点勇气才买下,不知道究竟是怎回事。便道:“自古英雄多磨难,许总你那时开始苦尽甘来吧。”
许半夏笑道:“还没完呢,前年是过得最凄惶年,最后连车子都当,否则没法过年。你说前年活得那苦,怎可能象传言中说那样先知先觉地把海涂污染,等去年有钱来买?除非是神仙。那时候只求活命,发展这事连想都不敢想。”说着便把自己做第票俄罗斯废钢生意怎遇上市场崩盘;怎为维护信誉四处借钱硬挺;怎交不出税务十七万税款,在过年前夕被抓进去住晚上;出来后怎地两手空空只好当汽车为过年。因为真实,席话说得听者动容,连旁边女服务员都听傻,好听啊,哪里听那精彩故事去?站着都忘做事。最后许半夏指着前年四百万资产道:“其实到去年过年时候,这四百多万只是估价,其实是缩水,虽然没穷得破产,但也差不多。这事你们只要查下就清楚。是不是个关进去住晚,问问县国税稽查科都知道,他们现在见面还在跟笑话呢。”
大家听都是面面相觑,村书记老曹道:“这事听说过,人家都传说是胖子偷税漏税给抓进去,原来是这回事。”
许半夏忙接住话头道:“瞧瞧,瞧瞧,这话要找国税稽查科付科说话去,好好个人,被他那搞,都成偷税漏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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