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此刻如果动作过于频繁,可能反而会招致怀疑。本来第念头就想去搬出高跃进这个救兵,只是这下不是等于在告诉县委书记,她心虚吗?许半夏非常相信,污油事件他们是不会掌握到什,但他们既然会利用这件事,说明他们中有人对她许半夏非常解。这才是最可怕。
如今她家大业大,别不用,只要封帐查她个几天,她就会翘辫子,因为她现在活路都在资金飞快流转上。如果是个熟知她人下手搞她,而且正捏准她这处七寸话,她就惨。会是谁呢?关键问题是,熟知她生意圈内人,谁能搬动县委书记?许半夏把高跃进也算进去,现在与童骁骑分家,不排除他无所顾忌,想进步霸占她这块好地可能。伍建设那是最大可能,她现在为配合苏总,彻底不让鑫盛翻身,所以对伍建设供货要求阳奉阴违,再说她向省钢投钱事行内早就传开,伍建设不会不想到什。裘毕正也有可能,他这个人路数粗,但他现在有些钱压在她手里,可能他得有所忌惮。而冯遇就不大可能,冯太太与她现在周算次帐,关系好得很。再说冯家还有大笔钱在她手里,这才是关键。其他些生意上朋友没有那深交往,对她也不是很知根知底,应该不会做出什来。
这世界,哪里都不可能是铁板块。只要大致确定幕后黑手范围,从这几个人入手,目标明确,范围便可缩小许多。许半夏便飞车出去直奔县府,找熟悉原常务副县长、现在县长解情况。早就听闻他与县委书记有矛盾,只是没有激化而已。
与县长关门谈半个小时出来,许半夏出来时满脸冷笑。县长分析得很对,能支使县委书记,不可能是商界这几个人,而政界人许半夏几乎没有得罪,最后许半夏想到赵垒前女友父亲。把他名字说,立刻得到肯定。
赵垒前女友父亲怎可能知道她滩涂污染之事,他还能从哪里知道此事?目标直指同在政协裘毕正这个傻冒。记得在裘毕正儿子结婚仪式上见过那人。
要换以前脾气,许半夏早飞车过去找裘毕正,拳头揍上他鼻子。但现在她“温和”很多,只是以年终算帐为名,约裘毕正出来喝茶。裘毕正正没事做,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所以飞快来。他还是派头十足,可许半夏看着只是觉得好笑。
不等裘毕正坐下,许半夏便开门见山地道:“裘总,你现在公司开不起来,伍建设也管不你,暂时又没下家收你公司,你说,你何苦为难放在这儿吃利息两百万?你为什这想不明白?”
裘毕正吓跳,道:“小许,你这话是什意思?你对有什误会,可以解释。不要说得那严重。”要换作以前,裘毕正早对骂回去,可现在硬不起来。
许半夏冷笑道:“裘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机会是给你,你自己不说,到时也不要怨。”说完便起身离开。
裘毕正惊出身冷汗,忙跳起来把拉住许半夏,非常诚恳地道:“小许,你有话不要说半边,是真不知道有什地方得罪你。你想想,现在救命钱都放在你那里,能对你怎样?烧香念佛保佑你长命百岁,公司兴旺发达都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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