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应声,站在门边没进去。看着许半夏见缝插针处理各色事物。然后又陪着许半夏进县城公安局录制口供。许半夏与镇派出所人不熟,进县公安局却跟进自家门样,到处都是熟人。出来时候还是副局长亲自送出来,轻轻与她耳语,“胖子,你也算命大,那个炸药包只是拿鞭炮里面炸药做,要是雷管话,哪里容得你象排球样打回去?”
许半夏强笑道:“当时哪里知道这是什,只觉得有东西飞过来,还以为是什粪包之类,还连手都不碰,条件反射似地拿包打回去呢。现在
是呼叫支援。旁边员工听得目瞪口呆,心里都在猜测究竟是怎回事。大卡上司机这时才敢双腿发软地下来,嘴里不停地机械性地重复着:“不是要撞他,是他看见爆炸往后退自己撞上车子。”
镇委书记过会儿也闻讯赶来,见此情形,只得冲许半夏慰问几句,先行离开。许半夏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镇委书记态度没有向昨天那样冷淡,但此刻也没脑子想这些,应付眼前要紧。
现场目然,许半夏陷在烂泥地里车子与满地深深脚印,在在说明问题。可是这不是要讲科学讲证据吗?所以许半夏还是在路上配合调查花很多时间。还是后来赶来胡工细心,回去拿许半夏宿舍里鞋子大衣过来给她换上,她这才没有冻死。想到当时幸亏当机立断弃车而逃,否则要是太监把炸药往破车窗里面塞,即使炸药威力不够,也够把她许半夏炸出皮肉重伤。想着都后怕。
车子给吊出来,虽然伤痕累累,可都是皮肉外伤,没什大碍。趁着许半夏没人理当儿,胡工拉住许半夏到没人处轻问:“是不是东北那边来人?”
许半夏摇头,“不是,是二十出头时候结下仇家,有空跟您说说,别担心。要真是那边出手话,手法不会那业余,也没那好命。胡工,你还是回去吧,这儿血腥。”
胡工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哪有多年前仇家这不要命地报复,觉得会不会是许半夏在宽慰她,可又觉得她说得有理,要真是东北那边来人话,就冲他们打狍子手段,也不会使出眼前这等业余手法来。“可是,小许,你要是不行话也别硬撑着,看你脚好像受伤,不灵便。”
许半夏勉强笑笑,道:“胡工,没大事,您还是回去吧,今天厂里就交给您。”
这说,胡工才肯离开。其他员工也被许半夏赶回去,只留下曹樱协助处理。许半夏手机电话不断,有时还不得不借用曹樱手机处理大小事物。只是双腿酸软,不知是受到大石块撞击还是因为吓,所以坐到面包车上。忽然抬头,看见车门口探出个脑袋,却是小苏。许半夏此刻也强笑不起来,只是道:“小苏,对不起,今天没法照顾你。”
小苏见哥哥口中强横女子此刻面色苍白,浑身脏污,与昨晚长袖善舞形象完全不符,只有那双眼睛还是炯炯有神,透露着坚强不屈。小苏几乎是没什别思考,就很实心地道:“许总,在这儿陪着你,支持你。”
许半夏听着倒是忍不住笑,小苏这话虽然幼稚,却是实在,与他哥哥样可信。“好,你现在就开始见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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