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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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东宝对于这个分工很欢迎:“行,以后生气先把手背身后去。往后打先锋,叔你押着大部队。”

老书记听,笑得挺开心:“好,你能收收你脾气就好,步步来吧。去信用社借钱事,明天下午去找人,你不行,那单主任……”老书记伸出只手,在半空虚刨几下,“手指甲长得很,你会气得当场掀桌子。”

雷东宝奇道:“都知道单主任贪,他怎还坐得稳稳当当?四只眼也跟说起过

着他起早摸黑吗?他喃喃骂人:“妈拉个巴子,让他们挣钱还得哄着他们,自个儿挣钱发财还容易得多。叔,不行把村前村后那多祖堂拆当柴烧。”

老书记当即给雷东宝个后脑勺:“那些祖堂除非等它们自己倒,你敢动它们块瓦片,你家祖坟先给人扒。想想别办法,你跟着工程兵部队走地方多,你有办法。”

雷东宝挺不服气:“有再多办法,碰到叔你前怕狼后怕虎,也早给你灭。否则你说哪儿找钱买煤?听说问信用社借钱还得送礼。”

老书记道:“东宝啊,原先还担心你年轻不周到,现在看你把砖窑搞得有声有色,放心啦。但老叔还是不放心你,你这人做事好,做人不善。叔不是打击你积极性,年前搞承包,你知道有多少人告到公社去?公社怎们?”

雷东宝脖子梗,怒道:“谁告?名单给明天就把他们承包合同撕,有屁当面放,背后放暗箭算什鸟。”

老书记沉默会儿,才道:“你看,你这说就火上。人家告不是承包,都巴不得这样承包呢,人家告就是你态度粗,bao,像个南霸天。公社上班就赶着把叫去问,没事儿,都替你兜着,但你还是改改好,做事情得注意方式方法,得让大伙儿心服口服跟你干。就像这次烧砖窑,你当初在晒场怎?”

雷东宝更怒:“这帮人吃屎还是喝尿?为他们好知不知道?大队干部只猪头肉他们怎不去公社表扬?不是骂着赶着,他们能那顺利签承包书?砖窑能那快烧起来?这帮人又懒又要,天上会掉大团结吗?”

老书记暂时不语,听着寂静暗夜中雷东宝呼哧呼哧怒气稍微缓和,才继续不紧不慢地道:“社员思想当然简单落后点,需要你大队干部起带头模范作用,你做事前把道理给他们讲清楚。有人思想扭不过来,你单独做他们思想工作。人都是讲道理,你把工作做全面,就……”

“就啥?把时间都花在给笨蛋开窍上,还要不要做事?叔,g,m不是请客吃饭,村里也该学们部队切行动听指挥。你看着,等他们赚够钱尝足甜头,回头怎来谢们大队领导。”

老书记见话不投机,只能不说。因为他自己也在感慨地想着,如果不是东宝态度粗,bao,承包哪会那顺利得到落实,砖窑又哪会那容易烧起来。他也矛盾,东宝作为与他平时和风细雨长者式工作方法完全不同,可明显东宝工作方法比他效率高。书记取舍之下,还是作决断:“东宝啊,叔不劝你,以后还是这样,你只管做事,叔来跟他们讲道理。叔只要求你样,别动不动瞪起眼睛骂人动手。以后动手之前,先想想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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