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说是还自行车,又早早趁天还没亮赶到小雷家大队。雷东宝对于他再次出现倒是没有惊讶,他手掌只是轮流拍宋家姐弟俩肩头,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们不会有事。但宋运辉建议姐夫今天当作不知道,若无其事出门离开。雷东宝虽然不愿意,可还是从善如流,要宋运辉在家照料好他姐姐,然后便到村里扯两嗓子,叫上工程队四五个人离村而去。但临走,雷东宝又折回来,要宋运辉遇事别激动,记得盯住老猢狲。宋运辉这才有点放心,原来姐夫粗中有细,还是知道老猢狲这人危险。
可宋运辉没有想到,老猢狲会把原本应是严肃甚至严厉清查组搞得如此无奈,原来所说父老乡亲请命竟演变成父老乡亲索命,清查组进村被搞得跟闹剧般。第天,清查组被群白发老头老太哭哭啼啼地拿拐杖、扁担、扫帚打出村子,打得全市人民都支持老头老太,认清清查组本质:原来就是嫉妒人家好不容易吃年饱饭,去人家小雷家眼红找碴。等雷东宝磨磨蹭蹭回来半路遇见清查组,请他们再回小雷家他们也不干,谁敢跟老人小孩孕妇对抗啊。
第二天清查组被领导逼着又硬着头皮上小雷家,这回迎接他们是抄锄头菜刀年轻人,年轻人说好不容易生活变样有姑娘愿意给相亲,好不容易定下个对象,被清查组昨天来全给搅黄,这怎能让人不拼命。雷东宝这回听老猢狲话没走,还排开想拼命年轻人将清查组安全迎入大队部。可坐在大队部里调查组成员面对是外面惊涛骇浪般群众海洋,随时有石块泥巴破窗而入,他们还如何工作,依然落荒而逃。但小雷家大队那句“农民变工人”口号却随着冲突被传向四邻八乡,听到这口号农民都异常羡慕小雷家大队,都说自家大队书记要是也变成雷东宝那样人,以后大家每月有工资拿、有医药费可报、有劳保垫底,地里还有蔬菜可收稻米可吃,这日子还不**主义?
不说小雷家全体社员,即使社会舆论也几乎边倒地支持小雷家大队,支持雷东宝。个大队书记,率领本大队农民过工人日子,自家结婚却连酒席都办不起,眼下还住着祖传泥巴房子,这样心为公大队书记哪儿找。冲突反而让四邻八乡认识雷东宝这个带头人,看到小雷家大队进步,羡慕小雷家人有奔头日子。
第三天、第四天,清查组没再出现,他们怕小雷家老老少少刀光剑影,而最主要是,他们难以面对舆论压力。这压力,主要还是来自原定清查组回县每天次汇报总结会议。他们只能汇报那些小雷家农民怒骂,而那怒骂,是对他们清查活动谴责。他们可以无视怒骂,可是,当初决定清查时候宫书记有意将主持会议尴尬位置奉送给徐县长,徐县长如今坐在主席位上问出来问题刀刀见血。清查组下去两天成果,形成会议纪要,是他们看到小雷家大队繁荣富强,有人吃闷亏。
宋运辉从来不知道,严肃政治问题竟然可以用不严肃下三烂手段解决,也佩服姐夫这个看似粗人用人之道。他不明白姐夫思路,可姐夫相信徐县长,现实表明,正确;姐夫起用老猢狲,现实也表明,正确。庙堂之人可以结交,人们从来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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