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宋运辉自己偷偷进来关上门寻找资料。
机修工段人本来挺烦这个宋运辉,说他来维修单子多得像雪片,支得他们团团转,有人还趁宋运辉上班时候冲进控制室指桑骂槐,被寻建祥骂回去,差点还打起来。但后来集中段维修高峰后,维修单子又少下去,上面还表扬跑冒滴漏少很多,工段和机修工段各加次月奖,可见设备性能好转。再以后遇到维修,他们不能确定要用什零件,打个内线电话给控制室问宋运辉,问就清楚。双方关系渐渐变得铁起来。基层有时候很简单,只要拿得出技术,别人就服。
这段时间,宋运辉每天平均在车间工作十四个小时,刨去睡觉八个小时,他还有个小时留给阅览室图书馆,另外个小时给吃喝拉撒走路。他做事,向来有股狠劲,越难越繁,越压不垮他。
第三个月开始,有分厂领导开始过问他工作,大力肯定同时,却没再有实质性表示。
而就在宋运辉刚刚开始安心于基层时候,总厂上层展开轰轰烈烈争权斗争。费厂长名义上管理工厂日常生产经营工作,可水书记却以别家工厂基本派不上用场职代会和本来就派得上用场党委会,对内积极行使决定权、选举权、罢免权,对上行使建议权,步步地架空费厂长管理,使费厂长命令越来越难以推行,费厂长有个什决定,总有半被驳回,于是围绕在费厂长周围些人开始观望、动摇。
宋运辉待在基层,这种风雨与他无关,他只要做好他工作就是。
风声多少传到他耳朵里。虽然水书记对他不错,可他心里却觉得,水书记做法极其霸道,干涉厂长负责制有效执行。当然,他不会说。
他过着忙忙碌碌清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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