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怎看出来?”徐书记与雷东宝讲话虽然不多,但人与人之间有种默契,知道有些人可以当朋友,可以有话直说。雷东宝对徐书记也是这样。
“当然看得出来。跟萍萍也是自由恋爱,们结婚后还特别好,比人家相亲结婚好得多。们谈时候还是穷光蛋,连房子都还是漏风,萍萍长得好,又是居民户口,她就要,她是倒贴嫁。嘿嘿。跟她发誓,这辈子就只她个老婆,什都依她,家里她说什就是什,全听她。”
徐书记赞许地道:“你做得比好。当年也是这
秋风染山头时候,徐书记个电话打到队部,问小雷家周围有没有可以钓鱼河流,雷东宝说两个鱼塘随便他挑,徐书记听在电话那头笑,他又不是馋鱼腥想到小雷家打秋风,他只不过想周末时候找个清静地方散散心。雷东宝才明白过来,忙说有,不仅是那儿水清鱼多,还少人过去,只是路难走点。
雷东宝很为能替徐书记出力而高兴,星期天早先去地里割些蔬菜,就转去县里接徐书记到野河塘钓鱼。野河塘果然清静,坐河边钓鱼,身后有苍翠小山包遮挡,头顶有两人合抱大柳树遮阳。只是雷东宝拿来顶女人用宽沿草帽要徐书记戴上,说柳树上面毛毛虫最多最毒,掉条到脖子上,辣得跟火烫过般地难受。雷东宝出来前,宋运萍已经吩咐过他,人家书记是来找清静,要他别多嘴,边儿自己玩。他依言,各自坐下后,他就不打扰。但钓鱼这等水磨活儿实在不是他这种没耐心人能做,他早有自知之明,撒把虾竿沿河塘放着,就地掘来蚯蚓,粗给徐书记钓鱼,细他钓虾。
徐书记拿出来钓竿乌黑锃亮,可以伸缩,据说是日本货,可钓半天没见条鱼上钩。雷东宝虾竿是临时问人借,反而忙得不亦乐乎,净见他在草丛里窜,不过常钓上是偷吃小指头长小鱼。
金风徐徐,吹得河岸边芦花漫天飞舞,沾上人头发,也有些被鳞跃小浪花把揪住。立刻就有小鱼蹿上,口吞食下去,倏忽下又潜入河底,在荡漾水草间悠游。水面似玻璃般,待得天上白云遮住阳光,水又变成通透绿玉,纯粹得不像是真。
过也不知多久,徐书记才开腔:“东宝,钓多少?”
“有二十多只,中午拿回去煮盐水虾,们喝点酒。徐书记,你钓钩上蚯蚓要不要换?”
徐书记微笑下:“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东宝,考你个问题,你们这里春天时候什叶子先绿?”
雷东宝笑道:“考啥不好考这个。这儿年四季不会断绿,毛竹不说,即使大前年雪下那大,刨开雪下面草也是绿。”
徐书记听哑然失笑:“问题有错,不严谨。说是们头顶柳树,还是爱人说,春到江南,别树还没发芽时候,柳树已经像蓬鹅黄烟。只是秋天时候,却是柳树最先掉叶子,刚掉下来叶子也很漂亮,鹅黄色。你看这地黄叶,看到就想起爱人细致。”
雷东宝心说,女人怎都差不多:“家萍萍也拿后院什树先开花来考,答不出来她就得折腾。嘿嘿。徐书记你与爱人也是自由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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