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重?为什?”
“看在昨晚漏看《姿三四郎》分上,你也得听,你跟她不是路货色。”
“没,她像姐姐,都爱看书。”
寻建祥愣下,随即白着眼睛不理,心里着实想拳揍醒那只据说挺聪明花岗岩脑袋,但现在两人都没喝酒,师出无名,他只得咬牙切齿地从喉咙底唱着“杀西螺,杀西螺”,打开门去水房。宋运辉不知道寻建祥为什找尽理由反对刘启明,回头也问不出别,寻建祥说不出刘启明坏话,两人更没新仇旧恨,但寻建祥口咬定说两人不合适,说他看人奇准,谁合适谁不合适他最清楚。
中饭后,整理出刘总工要翻译资料,又重新看遍,将其中明显不合理部分修改下。修改痕迹很明显,原来是蓝黑墨水,如今是碳素墨水。宋运辉想,这只是他贯做事精益求精,而不是单纯想给刘总工个好印象。
。宋运辉如果还想悲戚,他就不管账,眼不见为净。
“不会还没洗脸刷牙吧?”宋运辉有点存心逗他。寻建祥拿眼睛斜睨上来,奇道:“捡到分钱啦?”
宋运辉顿时有点羞愧,他现在好像不应该那娱乐。可又是忍不住要说:“你知不知道刘总工女儿,小女儿?”
寻建祥顿时来精神,立马坐直,目光炯炯:“那妞儿,眼睛长头顶上。怎,有人给你做媒?哥们儿这辈子唯要求,你狠命拒绝她,给全金州光棍争口气。”
宋运辉时红脸:“才见到,白问问。”
下午去阅览室,他将翻译资料交给小刘,看着刘启明用双嫩白纤细、明显比姐姐细致手将本黑皮大笔记本递来,宋运辉留意到,刘启明用是双手,就像早上她接他借书证时候也是用双手,那是教养。宋运辉很想搭话,但想起姐姐,喉咙痛,说不出来,回去早上那个位置,老老实实看书。他暂时没时间看刘总工笔记本。
照旧地,到三点半时候,老管理员过来,跟对付她自家孩子似拍拍宋运辉背,催他该上班去。宋运辉收拾东西,再次从刘启明面前经过,微笑冲她点点头,便离开。他才走,老管理员就闲不住议论起宋运辉,前几年好不容易不打打闹闹,年轻人开始想读书,结果又什《加里森敢死队》《姿三四郎》地放,学得那些小年轻个个跟敢死队里小偷抢劫犯样,看见父母都叫头儿,现在却
寻建祥拍桌子,指着宋运辉道:“指望不上你,瞧你这阵势,得让人逗着玩。刘家窝知识分子,窝女儿,他家女婿个个像面条,又白又细,风吹就倒。你不像,你实打实,还是别凑热闹,听哥们儿。你要再让刘家女儿涮,金州男人脸面都丢光。”
宋运辉不知道怎回答才好,道:“打饭去,还要不要给你带点什?”
“不要。”寻建祥不放心,又追上句,“你说什都得起码苦上个月才能找乐。”
宋运辉听在门口怔,忍不住回头看寻建祥眼,索性走回来,将门关上:“她除心高气傲,难道还有什别问题?”
寻建祥脚踩到凳子上,猴子似坐着,实事求是地道:“没别问题,作风正派,没病没灾。但丑话说前头,你要找那个妞儿,以后都不敢上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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