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洗澡,给你煮个蛋。”
程开颜揉揉眼睛去厨房。宋运辉心疼,将她拖住,抱会儿,才道:“别煮,困得很,洗完澡赶紧睡觉。”
“不行,得保护好你胃。大哥没你姐姐保护着,不是胃出血吗?”
宋运辉抱起妻子,硬是将她放床上,按住她不让起来:“你睡吧,吃你杏仁饼干,总算有机会偷吃你饼干,哈哈。”
见丈夫这说,程开颜放心,转身就小猫样地睡着。宋运辉洗澡出来,虽然真困,可不想辜负程开颜,吃五六只小小杏仁饼干才睡。结果,早上还是他听到闹钟把程开颜叫醒,让她去上班。
重头落在你头上,你三天之内改变工艺,争取以最快速度提高产品产量。”
“天,明天这个时候参数可以改变完成。”宋运辉胸有成竹地说,可心里很不乐意。
水书记意味深长地看着宋运辉道:“年轻人,看来有抵触情绪。现在是讲求经济时代,全厂工人奖金也是与经济效益挂钩,你说经济重要不重要?”
宋运辉虽然讪笑点头,可心里着实不服,如果只要这样质量参数,那还引进西德设备干什?用这好设备生产低质产品,等于杀鸡用牛刀。他丈人程厂长见此连忙出声自己先数落宋运辉:“年轻人看问题不全面,不会算总厂经济账,只看到自己个车间局部,这样要不得啊。”
水书记听反而笑道:“这是老丈人藏私,没把自己手绝活教给宝贝女婿啊,呵呵,看来问题出在们老程头上。”
宋运辉睡到中午,做菜等妻子下班回来吃。程开颜吃就睡,宋运辉坐在她身边想昨天会议事。难道没有办法让高质量产品卖高价?为经济效益,真要让新设备自甘平庸?
金州没办法如小雷家那般轰轰烈烈便罢,却还
大家都笑,会议开心结束。与开会之初严肃气氛截然不同。
宋运辉自然知道丈人替他圆场,他也找机会打电话向丈人致谢。看来,与那些老领导比起来,他为人处世还嫩,没法做到跟水书记、程厂长样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他回到车间,立刻着手下控制室改变参数。闵厂长也到场,当然坐在总调度座位上只能是宋运辉。闵厂长不得不无奈地想,即使这小子再嫩,却谁也没法将他从这个副车间主任位置上搬走,技术上,无人可以在近期内取代宋运辉位置。闵厂长四十来岁,算是总厂里面年轻有为领导,他对宋运辉,不像水书记与宋运辉之间隔着好几层,他对迅速蹿起宋运辉有所忌惮。他深知,今天会议上如果换成是他回答水书记同样话,向强硬水书记可能都会气得骂出来。他嫉妒宋运辉既是程厂长女婿,又是水书记嫡系。
宋运辉不知道顶头上司在他最忙碌时候站他背后深思,他盯着表盘上各种变化忙不过来,哪有心思想其他,晚饭都差点吃到鼻孔里去。直忙到第二天凌晨,各项数据才稳定下来,他又带人到现场角角落落巡视遍,在又看遍总控室数据后才回家睡觉。
没想到,他才要掏钥匙开门,里面程开颜却早步将门打开。宋运辉看着睡眼惺忪妻子,奇道:“小猫你没睡?等着?”结婚后,他亲昵地称呼妻子为“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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