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东宝立刻兴奋,目露凶光:“老徐,你说就中。们现在手头有钱,有钱,就能心狠手辣,做出来东西不定你来买就卖,烫手样。现在做出来东西就捂着,价高才卖,点不怕没钱买料发工资,比买电线人钱多,看谁急得过谁,你急不过你就得岀高价,嘿嘿。”
老徐连连点头:“没有特权话,就看谁有手段谁钱多。嗯,这倒是跟赌钱样,谁手中筹码多,谁下注时胆气壮些,敢用招数多些。”
雷东宝听着觉得有理,可忍不住问句:“老徐你这样人也会赌博?”
“打个比方,呵呵。”老徐有些不好意思破坏自己在雷东宝心目中好印象,“说说你猪场,还是给你岀主意。别总说电线厂。”
雷东宝胖后说话声听上去更不客气,再加日积月累地在村里做老大,口气中不知不觉地带着霸道,不过老徐早已知道这个人,即使多年不见,也不会不适应雷东宝凶神恶煞样。两人路说好多小雷家村经营,老徐说很受启发。
手里转就成议价,这转手二转手,年挣们电线电缆厂不知多少钱,够买好几辆车。”
司机听在前面笑:“你们家还是中号,他们进钢材才埋怨大呢,可又离不们物资局,自古华山条道儿。”
“那是他们懒,好几年前就已经直接从钢厂进钢筋。半铜也没从你们那儿进。”
“雷书记,你那钢筋是小厂产,当然能从小钢厂直接进,你那半铜用是废铜回收铜,们也都知道,可他们要用钢板钢卷铜板铜卷还就非从们物资局走不可,大厂谁理你们啊。你说是不?不怕告诉你,就只们这条道儿。”
雷东宝回头看向老徐:“你看你看,还真没办法。等明年火大也办家炼铜厂,等有钱就办。”
车到小雷家村村路,老徐看着眼前已经完全陌生村庄大惊:“这是你们小雷家?”
“那当然
老徐直微笑听着,这时才道:“直想看看你们下面怎操作,没想到来就接触。东宝,说说你电缆厂进货岀货。”前面司机听这话,立马玩个高难度动作,汽车继续飞驰,他回头好好看老徐几眼,感觉来人不寻常,有点不敢多嘴。
雷东宝却是老实不客气地口拒绝:“说不清,士根心里有账,回头让他汇报。只管几项大,像电线厂塑料粒子进货,是小辉帮联系他同学厂,便宜;铜进货,半是周围小铜厂进,可他们给不够用,只好问物资局要;还有预制品场水泥钢筋进货;猪场更不管,都是问粮管所进,能坏到哪儿去。小全不管,让厂里自己进货,大队监督。还抓出货,每天拿着鞭子赶他们出去跑,不达指标别想回家。”
老徐笑道:“好样,你这抓大放小魄力,还得跟你学。你们从小个体厂和物资局进货差价多少?”
“还差价,差价个头,能拿到已经谢天谢地。就是年三十半夜火车装到,们也得立即冲出去抢,迟刻就没,得从物资局不知道谁办贸易公司拿,价格没个准。”雷东宝这话说出,前面司机呵呵地笑。
老徐听微笑:“你卖电线时,该轮到你翘尾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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