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巴不得每天跟他磨嘴皮子呢,哪天要是精神不畅懒得说话,他准个精准窝心脚把惹毛。们还是继续针尖对麦芒吧,这辈子改不。”梁思申看看周围,笑道,“这
最近脾气坏透,没法跟他说实话,特别不能跟他提雷霆。宋总要不嫌程度低,你费点劲先教会,多说几遍,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记下来照单子说,总不会说错,回头死皮赖脸地磨,总能磨出点道道来。”
宋运辉没想到韦春红竟然那快就理解他处境和意图,又积极主动地请缨,卸除他心中顾虑,心里感慨,雷东宝这人做事,别不说,找老婆却是找个准。不过宋运辉要说主意不多,寥寥十几句,无非是个思想,条饵食,让韦春红传达给雷东宝,让雷东宝知道有这个办法。如果雷东宝心里有这样那样障碍,这十几句话足以让雷东宝做出选择,用,还是不用。如不用,那他跟韦春红多说无益。
韦春红自然也解宋运辉意思,当然韦春红也是多年职业带来张甜嘴,直见缝插针地恭维宋运辉贴心和气度。宋运辉都当耳边风,这种话他听多。他只想快快结雷东宝事,回头应对太太去,太太正要找他问话来呢。梁思申他们已经全面贯彻双休日,宋运辉公司还在单双周,因此这个星期是梁思申抱着可可来探亲,宋运辉心里清楚,他得给梁思申在职工下岗问题上有个说法。问题是他解梁思申这个人,这周考虑下来,他发现他无论从哪个角度解释,可能都不会符合梁思申心中道德准绳。
他今天忙得连晚饭都没时间吃,给韦春红电话还是在机场大厅等妻儿时见缝插针打。
他见到梁思申出来时旁若无人地只关心怀里孩子,不及其余。若不是梁思申怀里有个孩子,她梳马尾巴、背双肩包简单打扮真像个学生。宋运辉有些感慨,以前她可不样,以前她怎噱头怎打扮,性格非常直接,只得三个字——“喜欢”,到哪儿都是焦点,生孩子后判若两人。宋运辉没良心地想,他其实更喜欢意气飞扬梁思申。
但无论喜欢或者更喜欢,眼前两个无疑是他最爱,看到他们,虽然有被兴师问罪之虞,他还是颗心欢快起来,转化为行动。他看到梁思申抬头瞬间张脸上笑开花,很快就见她嘴唇撮,做出小声举动,示意他看怀里似醒非醒可可,可可迷迷糊糊间看到爸爸,轻轻叫声“爸爸”,伸出两只小手要爸爸抱,过程中连打三个哈欠。宋运辉颗心软得化为饴糖,忙伸手接孩子。
梁思申笑道:“下班急着赶回家,见可可跟外公两个在玩不知从哪儿弄来缅甸香粉,家里那些老家具雕人脸上都让老小扑两团香粉上去,古怪得紧。两个人也是满手满脸香粉,个寒山个拾得。时间紧,捉可可就奔机场,才刚把他收拾干净,飞机就降落,可可也睡着,也不知他们两个下午怎疯玩。”
宋运辉听着笑道:“人说隔代亲,外公隔两代才亲。”
“早说过外公,他反应迟钝,想到该隔代亲,已经来不及,幸好生个可可让他捞到。”
“你还每天赌咒发誓以后要稍微礼让些外公,背包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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