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不可以理直气壮地做,而是先用把部分人分流到服务公司名义将那些有待下岗人剥离到家服务公司,然后才让那家挤满待剥离员工服务公司难以为继,造成人员不得不下岗,而且那部分人还因此得不到买断工龄或者企业帮助交付养老保险等最有限补助,甚至找不到对口主管单位,这可不可以说是有计划有步骤欺骗?”
宋运辉心说,来,他终于等到。他轻呼声“可可”,稍扭头看看,见可可依然熟睡样子,才道:“国企里面,让谁下岗,不让谁下岗,是件异常困难事。”
“经济考虑?”梁思申也是问得艰难,从小,她直佩服宋运辉,而现在却要质疑。
“们曾经小范围试点分流部分职工下岗,但是难度非常大,有技能按说早自己找到活路,有些还是停薪留职,可说分流,又全回来,说什都不愿意脱离铁饭碗,这是最出乎们意料。没技能更不愿下岗,说生是企业人,死是企业鬼,在企业干辈子,最后定要拿着企业给丧葬费才肯上路,这是种难以解决意识死结,对不起,还是解释吧。”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梁思申接着问:“可是经历被欺骗性质剥离之后,下岗人员还能信任你们有余钱后安排吗?你们除拿得出钱,还凭什来管理他们?”
“你知道,这事有难度,有些难度们已经遇到。有些下岗工人有出路,可是他们隐瞒,那边挣工资,这边让们继续交养老保险,有些做双份养老保险。有些希望们解决出路,可是你看看那些老企业安置老职工附属单位,金州这家工厂五脏俱全,从幼儿园到中学,以及技校都有。养殖场从种菜种瓜种粮到养鱼养猪养鸡。那大附属包袱,拖得金州蒋总怎改革都没法改成。早已经有放弃附属企业打算,但是把这帮人推向社会会怎样呢?不是有偏见……让大家想办法,大家都没有好办法。”
“读书时候也讨论过,太周全福利制度,比如欧洲,会不会是国家赡养懒人。刚开放时候们是被企业沉重福利包袱吓走,们当时都想,企业纳税,按说处置失业人员事情应该是国家责任,为什却要企业负责职工生老病死?在国内工作段时间后才明白,这是让企业为国家旧体制还欠债呢,很不合理。可总觉得,你处理方法还是不人道,定程度上,你毁企业公信力。”
“说对错容易,做起来难。不说别人,妈原来工作厂子先是承包,后来不知怎转手二转手,低价转到个人手里,所有老工人下不知道医药费往哪儿报,本来就已经拿不到退休费以后该问谁拿。这周才把些社保福利之类窍门弄清楚个小半,团乱麻。最难是还不知道以后还要怎改进,现在做工作会不会作废。”
梁思申不知道怎回答:“但愿可可以后不用碰到这问题。”
“活着总是要碰到问题,不是这个,就是那个,但愿到可可他们时代时候,有些问题不用那复杂。……应该是比早代那辈子人,遇到变革太多。他们说,该读书时候他们支边支农;等知识荒废得差不多,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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