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牺牲群体,从小到大遭受不幸,你作为被牺牲个体是何感受?你有没有将心比心下?如果为某个目可以理所当然地牺牲某人或者某物,那谁也难以保证哪天你,以及你某些底线也会被谁牺牲,那实在是很危险想法。”
宋运辉差点被噎住,心头不免有些激动。虽然以他之丰富阅历,依然可以宽宏地把妻子指责笑置之,可是既然牵涉他最不愿意回忆过去岁月,他心里不以为然:“套用你话,两码事。这是个百舸争流年代,有竞争,就必然有淘汰。竞争选择,不能说是牺牲,与那个时代选择不同概念,然后你看,们集中力量办成事,成功后可以做很多事,带动很多人过更好生活,包括提携那些被竞争淘汰人。”
“先破坏,后修复,已经被证明是条歪路,修复社会成本与经济成本都很巨大……”
“思申,这已经是社会问题,你这要求个人,不公平。”
梁思申虽然在丈夫面前几乎为所欲为,可是到底不愿看他气急,更因为这些问题更多涉及社会制度完善,宋运辉到底不可能闹独立王国,她便立刻转话题:“好啦,该说说完。大前年去小雷家,大哥指给看处山道,据说正是你走出大山求学深造通道,听说也正是在那条路上,你姐姐遇到大哥。对那条山路很好奇,灰狼,现在有闲,要不等小引放假回来,你请假出来,们家去那条山路走走?”
宋运辉奇道:“那条路还通着吗?你……想探访心路历程?”
“你草木皆兵。”但被宋运辉说,梁思申倒反而牵挂上,好像走那条山路真有什象征意义似,她是真不愿意看到丈夫变成真正意义上政客,她挺希望,他是个例外。
宋运辉被妻子纠缠不过,其实他也好奇那条他双脚丈量着走出山道如今会是怎样,他也不担心妻子探寻,那都是小事。他只担心与妻子席严肃谈话,那看来是她心结,那必然得成为他心病。他回想刚才对话,他怎会是失去人性,这严重指控显然不正确。他虽然先说步,她任何要求都可以答应,可是不合理要求呢?考虑到梁思申心里因此龃龉,想到夫妻关系可能转向“貌合神离”,宋运辉却无法不把谈话当回事,不把要求当作不合理。他太爱她,他无法想象哪天她对他失望,就像她失望于她父亲贪婪。她若冷落他,他人生会崩塌半。
他想,或者他应该与妻子更多沟通,关于有些事考虑,他有诸多无奈,可他也意识到,如果是意识形态方面重大差异呢?就像……他以前看待他导师水书记,当时,那时怎看水书记怎是白脸*臣。想到这儿,他不由阵心惊,他太太,会不会也像他当年看水书记样地看他?他再想,即使时至今日,他又如何评价水书记人性。扪心自问,他对水书记人品评价还真不高。那,而今他自诩水书记嫡传弟子,旁人评价他,是否亦如他评价水书记?
宋运辉虽然极其推崇水书记手段,可毕竟并不认同水书记为人。他注视着遥远水书记,不由在行动决策时候开始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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