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原因
，是
个实习生在设定程序时造成命令冲突，虽然是人为导致，但不是故意而为之。”
“那就好，
相信昱泉不会做你怀疑
那种事。”
“是，”直尚也面露愧色，“之前事实在是太过巧合，也怪对自己下属不够信赖，好在这个疑虑只跟你个人提过。昱泉经历上次事件，再加上他自身性格，本来就很难取得周围人信任，不能让他再次陷入困境。”
他顿顿，又道，“不管怎
说，们也曾经师从同个导师，过些日子，决定再次向军部申请，终止他考核期，提升他为正式研究员。”
瑶台赞同地点点头，“应该，他这个助理做得也够久，只怕再拖下去，都当上校长。”
但他很快就否定这个想法，这虽然是直尚声音，但听上去略有些失真，更像是从通讯器里传出来，原来瑶医生在跟她契子联线通话啊……凌霄想起之前岚晟说过偷听到器材科老师隐私对话，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听下去。
“还好，”瑶台声音略显疲惫，“幸好基地拥有最先进医疗设备，二代副作用真是超过想象。”
“下次不可以这胡来，”直尚加重语气，“虽然你是契主，但也希望你可以尊重决定。”
瑶台笑笑，不置可否，直尚知道说也无用，无奈地叹口气，方才强硬又不着痕迹地褪下去。
“是说真，你每次都滥用你权利，上次是，这次也是。”
，你恐怕要等她下。”
凌霄紧张感消除些，“这样啊，请问她去哪里？”
“刚才看到她往天台走，大概是去透气吧。”
凌霄点头道谢，那护工便走掉。
天台……凌霄抬眼望望，不如以闲聊方式，侧面打听下吧。
她话成功逗乐直尚，“你们校长近来可好？”
瑶台叹气，“还是老样子，不过他这次提出温和动员成果不错，再加上你配合，今
凌霄特别好奇他口中上次指是哪次，就听到瑶台幽幽地开口，“这次注射半成品二代，事后及时使用最强效净化剂，又在医疗舱内躺两个小时，最后在你悉心照料下休息整夜，饶是这样仍感觉到身体有所不适。”
“想当年，老师走投无路情况下，注射几倍于剂量，在与军部斗争中体力耗尽、身受重伤，最后无所有地逃亡。没有药品，没有医疗仪器，身边还带着个对他恨之入骨雏态……”
直尚从她旧事重提第个字起就缄默不语。
“你说，老师他现在还活着吗？”
段令人尴尬沉默过后，瑶台主动打破僵局，“算，不说这个，你那边怎样，排查出故障成因吗？是意外还是人为？”
他三步并作两步跨跑上天台，却没有看到自己要找人。
难道情报有误？还是说她已经走？凌霄刚想原路折返，就听到个熟悉声音从隐蔽方向传来，与凌霄正好隔个墙角。
为什要躲在那偏僻角落里讲话呢？凌霄心里想着，下意识就走到墙根处，对方说话声听得更清楚。
“你这快就回去上班，身体吃得消吗？”
凌霄惊，直尚博士来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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