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逐玥留下来意愿如何强烈,他还是被强行带出去,待他走后,校长转身问教官,“另外两个人位置离这里还有多远?”
教官查看下追踪设备,
再次坐回原地,嬴风回想这荒诞幕,不该出现奎,不该出现燃烬,本该结束却没有结束生命,环连着环,容不得他停下来思考。他当然想不到这其中还有凌霄隐瞒觉醒和逐玥推波助澜,只怪自己明知觉醒还坚持参加野外实习,这个决定就是个错误。
然而大错已铸,如何弥补。
嬴风无力地后仰倚在墙,双目紧闭,每当他心神不宁时,胸前口袋里核桃便会给他以慰藉,然而当他又次习惯性地把手伸向那里时,却在触碰到外套瞬间便烫手搬弹开。
他已经没有资格再去碰它。
他已经永远地失去哪个找寻多年人。
。他人生中第次体验到这个快感,纵是平素再理智冷静,也在这样刺激下俯首臣称。
发泄后嬴风趴在凌霄身上,闭着眼睛动不动,只有舌头还在无意识地玩弄着凌霄耳垂。
而当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什之后,紧张地坐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凌霄身上毋庸置疑是自己留下各种痕迹。
嬴风像个做错事人样,慌慌张张地从凌霄体内退出去,下半身没有完全软下去,还半硬着,将事实赤裸裸地摆在他面前,不容他否认。
凌霄腹部晶莹液体是另个醒目罪证,不想面对事实嬴风不假思索地伸手意图毁灭证据,却沾染手粘稠,他只好抓起旁不知道是谁校服,拼命地擦拭着自己手。
初为契子凌霄不见苏醒,初为契主嬴风合上眼,狭小漆黑逼仄空间又陷入死寂。
在黑暗矿洞另个位置,群人在这里停滞不前,他们刚刚营救下来雏态,明明吓得连站都站不稳,却坚持要跟他们起前进。
“失踪同学们会去找,不过你必须先离开这里,”校长拾起逐玥匕首还给他,然后安排同来救援人员护送逐玥离开。
“不要,”逐玥焦急地反对,“也要跟你们起去找。”
“这里太危险,未知意外还有很多,们不会允许个雏态留在这里。队医就在洞外,他会负责安全地将你送回学院。”
在意识到已经发生真相是不可能被改变之后,嬴风扔掉校服,绝望地捂住眼睛,鼻尖传来沉重凌霄气味。
他结契,就这糊里糊涂完成生中最重要仪式,跟个想也没想过人,甚至还走到这步。血契是无法解除,天宿人基因也不允许背叛,他灵魂从这刻起与地上这个昏迷不醒人绑定,只有死亡能将他们分离。
刚刚还气血上头嬴风瞬间跌入冰窖,他手忙脚乱地抓起自己衣服穿上,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方才兽行。
重新穿戴整齐嬴风靠在墙边坐下来,表面恢复正常,内心却奇乱无比。这样呆坐片刻,他才意识到密室里另个人还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
被他粗,bao扯下校服裤子掉颗扣子,不知道滚到哪里去,嬴风花比脱下几倍时间,才勉勉强强为凌霄把裤子穿好,在整个过程中,他都别过脸不愿正视这具惨遭他蹂躏过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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