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为自己鼓足气,顺手拿条毛巾出去。
嬴风直看着他费好大劲用毛巾把自己两只手绑起来,最后用牙咬紧毛巾角系个死结。
“你在干什?”
凌霄才不想说前天晚上他差点就起来找刀子自寻短见,接连两天晚上痛苦程度是递增,他怕今晚发作起来自己会控制不住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事。
尽管没有得到回答,嬴风也多少猜出他用意,“条毛巾怎可能限制得住你?随随便便就能挣脱掉吧。”
嬴风出尔反尔态度令凌霄充满鄙夷,“你不是不还手吗?哦对,控制不属于还手范畴是吗?别假惺惺。”
“没有,”嬴风面无表情地澄清,哪怕眼前就是凌霄刚硬拳头,也没有眨眼,“没有控制你。”
凌霄不相信地把手收回来,真能动,可再次挥过去,依旧停留在之前位置。
“哈,”他突然有更糟糕领悟,“身为契子,就连攻击契主权利都没有吗?真是绝、妙制度,哈哈哈哈。”
他索性放弃给他拳想法,不管接下来嬴风说什他都不想理会。
凌霄从网上下来,就见嬴风坐在对面,没料到他会去而折返,凌霄浑身立刻起戒备,简直像受到威胁动物瞬间乍起毛。
“怎?想通?准备回来揍顿?”
“你去找枕鹤是不是?”嬴风直截当地问。
凌霄第反应是他又监视自己,“总是明知故问你不累吗?还是又想出什办法逼亲口说出来?”
“不许跟他走。”嬴风这回干脆下命令。
“你看到只是道锁,”凌霄又使劲将那个结紧紧,“但是有三道。”
嬴风不解,“在哪里?”
“还有决心和自制力。”
他说完这句话,掉头倒,“放心吧,绝对不会控制不住滚到你那边,免得影响到你睡眠。”
紊乱期最后个夜晚悄然降临,第个夜晚代
“如果你选择跟他走,这里或牢里,你自己挑个地方留下来。”
对于这种赤裸裸威胁,凌霄充耳不闻,钻进浴室,他现在状态,跟被监禁又有什区别。
镜子里人还是两天前那样,但已经变得不是那令人难以忍受。凌霄想,大概是跟嬴风比起来,自己脸看起来要顺眼多。
他对着镜子吸气又吐气,反复三次,“这是最后天,前两天都熬过去,今天也定没问题。”
他伸出拳头跟镜子里人碰下,“加油,凌霄!”
凌霄错愕下,隐约有些猜出枕鹤对他隐瞒实情,不过他也不打算告知嬴风真相,他跳下床,直奔浴室而去。
“刚才出手是冲动,你可以打回来,不还手,”嬴风在他身后扬声道,“但不会允许你加入他组织。”
他前半句虽然是在让步,却丝毫听不出让步口气,而是以副施舍者姿态,引出来后半句重点。
凌霄本来都已经把前半句过滤,直到听到后半,怒气攀升,转身不由分说挥拳直上。尽管连日来折磨耗损他大量体力,但这近距离地揍过去,嬴风鼻子仍然逃脱不骨折命运。
可就在凌霄这夹带风声全力击距离目标只有寸时候,竟生生停止,再怎使劲都无法前进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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