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
嬴风啪地把书
扣，“元年前是帝制，元年后是共和国，这
简单
问题，你怎都不知道？”
简直笨蛋！
凌霄不开心，“就算不知道，你也不用骂
是笨蛋啊。”
“不是笨蛋是什？这种基础问题，连年级雏态都答得上来。”
“时间到
！”凌霄简直是掐着点蹦起来，然后分秒不停地投入到让纸团飞事业。嬴风默不作声地在旁观察，四十分钟即将过去，纸团仍然动不动，就在嬴风以为他第次使用精神力，肯定无法办到时，凌霄突然惊呼起来。
“看！”
嬴风怔，果然在凌霄努力下，纸团已经微微地离开他手，半浮在空中。尽管只有丁点距离，但对于个初次尝试人，能有这样成绩已经很令人惊奇。
要是凌霄在历史上也有同样进步，那就省事多。
嬴风没有称赞他，而是无情地告诉他时间到，顺手抄起本历史书。
“个小时，”凌霄讨价还价。
“四十分钟。”
“四十五。”
嬴风瞪他眼，凌霄投降，“好嘛，四十就四十。”
凌霄埋头于枯燥历史教材中，嬴风则在暗地里握个纸团在手中。
“要怎才能做到？”
“集中精力去想，将你气集中到手掌，然后将其实体化。”
凌霄已经弄个纸团在手里练起来，教官削下他后脑勺，“这是次要，重点还是历史，嬴风负责监督，有什不懂你要记得向他请教。”
凌霄跟嬴风从教室走到图书馆，又捧着摞书回到宿舍，路上凌霄就没闲着，始终在尝试催动那个小纸团，直到嬴风把它没收。
“先把画给你内容看完，才能继续练这个，”嬴风规定。
房间内诡异地沉默数秒。
“等等，”嬴风突然意识到什，“刚才并没有说你是笨蛋。”
凌霄也反应过来，“可是明明似乎有
“现在考考你刚才看过，相传天宿人有两位祖先，他们名字是？”
“啊，知道，有个长得像星楼，他叫……”
嬴风面无表情地翻过下页，“天宿史上最后位帝王名字？”
“呃……”
“新历元年是以什划分？”
精神力吗？
他尝试像教官说那样，把注意力集中在手心，但感觉不到任何异常，纸团也纹丝不动。
效果不对，嬴风当机立断换种方式，把纸团想象成是凌霄，用控制契子能力去驱动，手心里纸团立即飞到空中，快速地旋转起来。
果然。
嬴风手抄，把纸团握住，无论是操纵契子还是纸团，用都是同样能力，原来这就是所谓精神力。伏尧拳砸碎石柱，校长口气飞上天台，之前都曾使用相同东西，想必也是同种原理。对于已经有经验嬴风来说，运用精神力毫无难度，就是不知道身为契子凌霄能否快速掌握。
凌霄想到自己答应过嬴风，再讨厌历史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不过还是忍不住抱怨几句。
“这看书实在太无聊。”
“怎样才不无聊？”
“要是能亲自回到过去看看，那就好，”他突发奇想。
“做梦吧，”嬴风给他布置任务，“你看个小时书，就可以做半个小时精神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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