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来。
“你不是说他们从小就认识荆雨,跟他学格斗技巧,甚至崇拜他吗?”
老狼王点头,“没错。”
“狼宿人身高普遍比们高,就算狼宿人中小个子,身材骨架也比们魁梧。”
“荆雨是天宿人中雏态,无论个头还是身材,对于狼宿人来说都算得上是娇小。再加上他是男人,难怪黑狼说他喜欢身材娇小雄性,是全场最接近荆雨人,他只是把当做自小崇拜偶像
嬴风已经举起镜子,凌霄没拦住,到底被他看到。
凌霄画歪歪扭扭,简直像飞船跃迁时光线扭曲,同样花纹,在凌霄脸上显得兽性狂野,在嬴风脸上就像泥鳅和蝌蚪,如果不是事先说明,任谁都看不出这是对对称图案。
早就有心理准备嬴风看到后却没说什,连凌霄表示要洗掉要求都装作没听到。
“就这样吧,去照相。”
“啊?你认真?”
这是种最初级侦查魂晶,在不方便转身时候,可以用来观察身后,凌霄没料到嬴风会用在这里。
他对着镜面仔细端详,带有浓郁狼宿风格花纹从右眼角向外往上下延伸着,画得工整又不失野性,凌霄从来不知道嬴风在绘画上都有造诣。
“这个图案是什意思?”
“在狼宿文化中,它代表永恒,虽然也属于新娘面妆之,但本质是个中性图案,不少雄性也会纹。”
听到双方都会纹,凌霄也起兴致,“那也给你画个。”
间所有阳光,而他也是穿越冷酷风雪与严寒,比任何人都坚持着,才最终攀上这高度。
室外时间在流逝,室内时间已静止,笔尖接触是皮肤,痒却是心底,如果时间有知,也会希望这刻永远都不会结束。
可现实往往不如意,在画完最后个花纹后,嬴风放下笔。
“好。”
凌霄还陶醉在云层,下惊醒,“这快?”
老狼王看到他之后也吓跳,“狼王,你确定要这个样子照相吗?你照片是要悬挂在陈列馆内供部落子民瞻仰,这样会不会有损威严……”
嬴风表示无妨,“威严不靠表象来树立,就这样吧。”
老狼王无法,只好关照摄像师尽量避开这角度,留下这个部落中,天宿狼王和狼后第张合影。
反复比量着自己与历任狼王照片,凌霄终于找到个答案。
“知道黑狼当初为什会选择。”
嬴风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妙,“你会吗?”
“不就是画嘛,”凌霄夺过笔,模仿自己脸上图案,在嬴风脸上照猫画虎。
用软笔,才发现它有多不听使唤,嬴风到底是怎把它稳稳握在手里而不抖,还能随心所欲地指挥它,为什自己画就是笔三折,还时不时涂到外面去。
直到画好,凌霄已经累得头汗,再看看成果,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唔……效果不太好,洗吧。”
“快吗?”嬴风不解,“已经画很久。”
凌霄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觉得快,讪讪地用手去摸,“画什啊?”
嬴风把抓住他手,“没干呢,别碰。”
凌霄更加不知眼神该往哪里落,“有镜子吗?”
嬴风把手往他面前伸,掌心上浮起面小巧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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