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上辈子没打过你,这辈子要替他报仇。”凌霄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为什不想做契子呢,这样你都体会不到释放是什感觉。”
“像这样吗?”
嬴风俯下身,温柔地噙住他耳骨,凌霄还没来得及说什,久违快感就持续地涌来,多年未曾与人亲热凌霄怎经受得这种刺激,瞬间便缴械投降。
然而嬴风并没有停下来,他用牙尖轻轻咬住点,然后放开,边重复这个动作,边匀速地下移,顺着耳骨,直啃咬到对方耳垂,将柔软部位含在嘴里纵情地吮吸。
而对于凌霄,则像经历场永不休止高潮,原本到达顶点就该衰减快感,却始终在同高度波动,每次落下点,便向着更高方向上扬。嬴风强大精神力托着他腰肢,步步将他送往更高云端,每当凌霄以为这就是极限,嬴风都能将他推上新巅峰。
小灰:“……”
马麻说人话太讨厌不要说人话啊!
嬴风看着脸打击小灰,突然笑下,小灰当即看傻眼,自凌霄离开后,他还从未见嬴风笑过,虽然这笑容是那浅,却是实实在在地上升到眼底。好似冰山裂开缝隙,埋在深处种子悄悄抽出枝芽,枝头上还生长着朵含苞待放花。
还没等小灰好好鉴赏下那花品种,嬴风就敛笑容,小灰更加怀疑刚才转瞬即逝是自己错觉。
“们没事,你去告诉他们不必担心。”
“站住。”
小灰前爪抬起还没着地便硬生生止住。
“回来。”嬴风又说。
小灰维持着刚才前进方向,又步步非常滑稽地倒退回来。
“你来做什?”嬴风问。
持续释放让凌霄几乎疯掉,他用力抓住嬴风手臂,十指几乎要扣进他结实肌肉里,又像是要把对方推开,又像是牢牢抓住让他更加靠近自己。
他已经大半个身子挂在对方身上,连脚趾都因兴奋而蜷缩,嬴风还不罢休地叼住另边耳朵细细研磨,凌霄视觉里只剩下白光笼罩,理智被快感从脑海中点点驱逐出去,又时不时不甘心地回头挣扎番。
凌霄觉得自己在历史洪流里克服切困难生存下来,却搞不好今天要挂在这里,还是因过分激动而心跳骤停,这个死法简直不能够更丢脸。于是借着次迫不得已换气,他终于挣扎着叫出口:“……停!……停!停下来……”
嬴
“啊?哦,”小灰傻傻地应着,“那走,你们继续。”
他迈动着两条腿离开,没走出两步就同手同脚,完全不习惯人形小灰,身子弓,待双手着地时已变回狼形,操纵着四条腿熟练地跑掉。
嬴风再度回到床上,这床本来就小,他们两个躺在上面却点都不觉得拥挤。
“凌星当年就是在这张床上度过紊乱期,想不到也在重复他经历。”
“他都跟你说什?”
小灰:“呜呜嗷呜。”
“说人话。”
小灰只好变成人形,那大个子在嬴风面前还习惯性地保持着对首领敬畏,谁让狼天生就是阶级等级意识极强生物。
“他们要留意你们两个成人仪式,万有人受伤要叫急救,所以听到里面没声音就进去看看……”
“于是你直偷听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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