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仇给说得心中寒,只好问:“你想要怎样?”
铁手斩钉截铁地道:“西南面,条路。”
鲜于仇心里想:好,等铁手放冷呼儿,再追不迟,谅戚少商等人伤重,逃不到那里去。当下道:“你走之前,可要先放人!”
铁手想也不想,即道:“好!”
鲜于仇反而疑虑起来,“你说话,可算数?”
众人都停手,仍包围住铁手。铁手道:“西南面,让开条路。”
众军士都望向鲜于仇,鲜于仇却只冷哼声,并不说话。
冷呼儿穴道已然受制,但双眼睛,也望定鲜于仇,满是哀怜之色。
铁手干咳声,道:“骆驼老爷。”
鲜于仇冷哼道:“铁手,你还想逃!”
手还是受内伤,如果他不是硬受穆鸠平拳在先,就算是鲜于仇这杖功力再精深几分,他还可以复原更快!
鲜于仇外表迟钝,实极为机变百出,当下疾呼道:“铁手,别忘你是个捕头,师父和师兄弟全在官府任职,你伤冷将军,可害全部人!”
面说着,杖柄倒转,疾刺铁手脸门!
那干军士,拿着火把,提刀杀上来!
铁手冷哼声,把冷呼儿往面前挡,鲜于仇险些刺着冷呼儿,连忙跳开!
铁手反问:“从诸葛先生到小当差,可有过说话不算数?”
鲜于仇哑然,仍是不放心,铁手道:“骆驼老爷,封冷将军,可是重穴,你要是再犹疑,往会儿纵解穴道,但是只腿或只胳臂不能转动,傅大人问起来,可不关事儿,而是鲜于将军迟疑不决之过。”
铁手这样说,冷呼儿眼中哀求之色更盛,只是连哑穴也被封掉,说不出话来罢,不然早就大声求饶,
铁手笑,道:“听说,冷将军是你表弟?”
鲜于仇道:“这人从来公是公、私是私,总不能因为照顾亲属,而放走江洋大盗。”
铁手笑道:“哦?不过,也听说,冷将军是傅丞相妻舅,不知可有这回事?”
这问,问到鲜于仇怒火炽处,他心中恨恨忖道:要不是这累事小子是傅丞相之十二个老婆之胞弟,那有资格升到跟平起平坐?当下冷哼声,道:“你放冷将军,不追究你。”
“可是如果冷将军万有个什;”铁手道:“傅丞相就难免会追究你。”
他才跳开,穆鸠平已飞扑上塔,拔下长矛,矛刺下!
鲜于仇迎杖架,“崩”地声,把穆鸠平反震上塔顶;穆鸠平想抱住塔壁稳住身形,但鲜于仇那杖蕴有巨力,以致他整个人“轰”地声穿塔而入!
鲜于仇也给穆鸠平震之力,连退七八尺,想稳住步伐,却感股大力犹未消尽,又退七八步,有五六名军士想讨好相扶,却尽为撞倒,鲜于仇继续退三、四步,又撞倒四五名军士。
鲜于仇才停住,便发现手下往铁手猛攻,铁手提着冷呼儿就是挡,众人只有收招跳开,唯恐不及,他心中懊恼至极,只听铁手道:“你们再攻下去,害死神鸦冷将军不是,而是鲜于将军!”
鲜于仇本就想错铁手之手,对直碍着自己前程冷呼儿来个借刀杀人,但听铁手这喝,已经叫破,再要逼迫下去难免有此严重后果,当下忍气吞声,喝声:“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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