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他自轿中去来间,已换三次剑,打败三名流剑手,脚底连半点泥尘都不沾。
其实,李福、李慧肩上所受伤也不算重,但伤得恰到好处,两人都哼哎有声,无法提剑再战,冯乱虎胆气本豪,现在却站也不是,战也不是,只听轿里悠哉游哉
“爷,让来!”轿中人道:“不必,好久未试剑。”蒙面人乙道:“爷,这地方很脏,你要小心。”轿中人道:“省得。”
这时,李福已化作道剑光,直射向轿子。
蒙面人丙和丁连忙分左右把轿帘拉开,里面有个衣着十分华贵蒙面人,这人唆地掠出来,蒙面人甲连忙相随掠起,双手捧着柄十分名贵剑,疾道:“爷!”轿中蒙面人颔首,李福剑已然刺到。
轿中蒙面人呛地声,自蒙面人甲奉上剑拔,李福只知眼前精光亮,心里只来得及想,天下怎会有这样明亮剑!第二个念头还未来得及转,自己手中剑已断开七截,左肩也开道长长血口!他惊叫声,轿中蒙面人却把剑往蒙面人乙抛,道:“脏。”蒙面人乙手接住,即往襟内掏出块极其名贵丝绢抹揩剑上血渍。
轿中蒙面人又遥指李慧,道:“连他也并教训!”飞身而起,他离李慧足有五丈远,掠出丈余,身形往下沉,蒙面人丙和蒙面人丁已抢到他落脚之处,在地上迅速地铺块紫色绒布厚垫,轿中蒙面人不慌不忙,右足藉力点,又凭空跃起,掠向李慧,他脚下名贵紫色绒靴,竟全不沾掠上泥尘。
他凌空跃起,蒙面人甲已赶不上去,但迅速在轿中掏出柄纯银打造剑,飞掷而出,边叫道:“爷,剑!”轿中蒙面人跃至李慧身前,手中本没有剑,李慧剑刺去,却刺个空,待把住桩子回首之际,轿中蒙面人已接过银剑,剑划出,李慧惨叫声,和着血光捂肩而退,手中剑呛然落地。
轿中蒙面人手把剑回甩,道:“又脏!”银剑教蒙面人丁接住,轿中蒙面人却不落地,身形微微沉,当即再起,竟跃过十二名军士刀枪,直落入唐肯和冯乱虎战团,只闻他说声:“剑来!”蒙面人乙剑已经抹好,长空投去,冯乱虎知道这人历害,不战唐肯,立意要在这人未接到剑之前把他格杀,招招都是杀着,但那人身子直似羽毛般,只要惊起点劲道都会把他吹走,在剑未刺中之前刹那间换位置,冯乱虎剑剑刺空,还待再刺,突然之间,剑光闪,冯乱虎手中剑从剑尖到剑愕,裂成两片,这下可把冯乱虎震住,只见那轿中蒙面人手里已有剑,正飘然落下来。
他人才落下,那蒙面人丙、丁已赶至,两张锦垫立时送到他脚下,轿中蒙面人仍是双脚未沾尘埃,这时,剑光突又闪闪。
冯乱虎心知肚明:要是这人手中剑再加点点力,自己虎口手腕就势必被斩断,登时吓得出身冷汗。蒙面人把剑抛,蒙面人丙忙双手接住,只听他悠闲地道:“抹抹!”蒙面人丙恭敬地道:“是,爷!”
轿中蒙面人倒后翻,竟直掠回轿中!他人入轿,蒙面人甲、乙两人,摇紫羽扇,个用名贵酒壶斟半杯,道:“爷,喝茶。”轿帘又垂下来,再也见不到蒙面轿中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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