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边儿双眉竖:“那个狗官?”
息大娘道:“不错,他本来是个小官,但已经三起三落,他降职曾贬到潮州当名门吏,但升官也极快,曾当过皇帝近前高官,还曾得罪过皇帝,圣上下诣要处斩他,他就消声匿迹,过段日子,又出现在宫廷里,安然无恙。这人深藏不露、究竟武功
息大娘道:“过去事,都过去,不要提。”她有意把话题岔开,“砍你只手,出卖你人,听说是顾惜朝,几乎就把他引过铁索桥来,可是,他很聪明,临危止步。”
戚少商道:“那狗贼!”忽想起什似,握住息大娘手,情切地道:“大娘,你要小心,那好贼很是狡猾厉害!”
息大娘叹声,道:“毁诺城易守难攻,顾惜朝再难应付,还不怕,怕只怕……”
两人见面,分外情浓,浑然忘,话说个不完,连戚少商这些兼顾周到人,也忘眼前事,身旁人,而今话题才兜回面临生死大事。
只听戚少商道:“难道……?”
自度必死,没想到,眼前这个白发老妪,意然就是息大娘,更意外是,在江湖传闻里,息大娘恨戚少商入心入肺,然而今日两人见面,竟如此情深义重,众人都为之神疑。
息大娘用手指轻轻触在戚少商左肩断处,动作十分轻柔,像抚摸个恬睡似婴孩额角,柔声道:“是谁砍掉你条胳臂……定要他惨痛十倍!”后句讲得厉烈坚决无比,仿佛不管天崩地裂还是大荒地老,都定做到般。
戚少商长叹声,道:“伤没什,只是因信错人,害众家兄弟。”
息大娘喟息道:“你还是那爱交朋友……这几天,听江湖上传得沸沸荡荡,就知道你定会来,天大地大,你有难时,定要回来。”
戚少商感动地道:“要只是个人事,这天,只要得你开城门,让回来,纵再去臂,也心甘情愿……”
息大娘点首道:“‘捕神’刘独峰,据说这两天已在附近带出现,恐怕已迫近毁诺城。”她顿顿,道:“这人剑法高绝,而且机智绝伦,有六名得力手下随行,这六人,善于阵战、兵法、工艺、导渠、风水、五遁,要是他们来,倒不易应付。”
雷卷低低他说声:“刘独峰?这人是六扇门里第把好手,就算四大名捕,也要怕他三分!”
息大娘道:“除刘捕神,还有人,己兼程赶来,也相当不好惹。”
沈边儿问:“谁?”
息大娘道:“文张。”
息大娘手掩着戚少商咀,不让他说下去,啐道:“不许你这样胡说。”众人见双玉手自袖里伸出来,心里都明白几分,但见这双洁白素净柔夷,更想见这双手主人之真面目。“们彼此约定过,再也不要见面,们次又次不能遵守约定,只有更加痛苦,所以,不能见你,不能毁诺。”
“是。明白,”戚少商用只手去拨大娘额前发丝,眼中无限柔情:“只是,这些年来,你辛苦。”
息大娘双眼睛,眯着笑,有着吹皱池春水般风情,但她幽幽叹口气,道:
“其实,这些年来,不再见你,心里头反而平静。”
戚少商缓缓缩回手,痛苦地道:“红泪,过去,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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