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肯答:“是。”人已掠出店门。
铁手摇摇头,本想勉强吃些东西,让自己体力能有补充,然后运功调息,但才嚼几口,已感到胃部抽痛着,加上断碎肋骨刺痛起来,再也无法咀嚼,只好就地静坐运气。
正在此时,店门外走入三个人。
这三个人
唐肯道:“二哥内功,是听说过,四大名捕之中,就传你内力最深厚,要是这身伤落在身上,年半年,怕都好不全哩。”
铁手道:“们师兄弟四人,四处奔波跋涉,伤已是家常便饭,司空见惯。四师弟冷血天生坚忍刻苦,有过人体力和意志,负伤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事,只是他天性感情较为脆弱,受不得伤;三师弟浪迹江湖,历尽风霜,什伤不曾受过,他已经养成种不怕受伤能耐。大师兄却最体弱,外表冷漠,内心多情,他是真正经不起伤。所幸练是内功,普通伤,奈不何,就算严重伤,只要给定时间,也可以运功疗伤,好得较快。”
唐肯听得颇为响往:“除冷四哥会过面外,追命三哥和无情大哥,都无缘得见。”
铁手拍拍他肩膊,笑道:“他日有机缘,当给你引见。”
唐肯垂下头去:“他们……名动江湖,怎有暇来理这等小人物!”
确感伤口震痛,但见唐肯豪气干云,心忖:这人武功虽然不高,见识地位也都寻常,但确是名好汉!因不忍拂他兴头,强忍痛楚,未几便已来到思恩镇。
唐肯徐徐勒马,见镇上热闹熙攘,来往行人很多,市集繁忙,便问:“铁二哥,咱们往何处落脚?”
铁手道:“找家最不起眼客店落脚,吃点东西再说。”
唐肯在镇陲近郊找到家叫做“安顺栈”酒家客店坐下来,两人叫点菜饭,铁手吃几口,胸口甜,哇地咯口血,血渗在白饭上,份外夺目,铁手抚胸喘气,边把草笠盖在饭团上,怕人瞧见。
唐肯道:“这路上金创药敷完,跟你请大夫来看看。”
铁手手握住他臂膀,道:“快别这样说!咱们结交只问好汉,肝胆相照,不分贵践,再这般说,咱们就不是兄弟!”忽觉五指阵刺痛,不禁闷哼声,变脸色。他双手被黄金鳞、鲜于仇等路上施于苦刑,要不是他功力深厚,十指双臂,早已筋断肯折。
唐肯见状,忙道:“还是去请大夫来,对于外伤跌打,有些现成药敷贴着,总是好。”
铁手想想,也觉得非要有些金创药、跌打药不可,忍痛道:“也好。”
唐肯疾地起来,道:“二哥先吃,去去就来。”
铁手只觉浑身伤痛,起发作,额上已冒起豆大汗珠,密密麻麻,闷哼道,“自己小心,快去快回。”
铁手强忍胸口闷痛,道:“这身上药,也全给搜去。”
唐肯摸摸口袋,道:“还有些,请大夫和今天吃,住,还足够。”
铁手道:“这可是你辛苦挣来钱。”
唐肯豪笑道:“只望能治好二哥,这些钱算得什!”
铁手低声道:“其实,伤只要有适当调养,让有机会运功打坐调息,三、四天功夫,就能恢复元气,十来天时间,便能痊愈,不到个月,就可以如常,倒不必请什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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