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命君不自觉地用手抓住腰畔葫芦,愤怒地道:“你这算什?是你们二哥呀!”
楼大恐冷冷地接句:“聂千愁就够是们老大!”
王命君眼珠转,忽然笑道:“好,定给,不过,咱们先宰这挑拔离间,咱们三个人,就把葫芦三只都分,人份,岂不是好!”
彭七勒瞪他眼,道:“你说话可要算数!”
王命君道,“说话从没有不算数。”
铁手笑道:“这叫此消彼长。”眼光落到王命君腰间葫芦,忽道:“真佩服你们。”
楼大恐狰狞地道:“现在才来说讨好话,不嫌太迟!?”
王命君却笑着阻止道:“尽说不妨,尽说不妨,凡是好话,最爱听,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样子好听话,自铁二爷口中说出来,人生难得几回闻,焉能不听:自然要听!”
铁手道:“佩服是你兄弟们,怎这般信任,把三宝葫芦挂你腰畔,要是打不过人,你拍拍屁股先走,凭腰间葫芦,也足以立于不败之境!”
他这说,王命君、大恐、彭七勒三人齐变脸色。
这屋顶“喀”响,十分轻微,但铁手还是听到,沉声道:“上面是那位朋友,何不进来叙叙?”
唐肯在睡梦中听到铁手说话,摹然而醒,抓住刀柄,惺松着间:“什事?”
铁手盘膝而坐,脸色凝重,看看屋顶,唐肯跟着仰首看去,哗啦啦阵碎瓦纷落,条人影落下来,个人乱发虬须,目露极凶异彩,手持枝臂粗熟铜棍,在瓦石碎坠中落地,正是楼大恐。
楼大恐杰杰笑道:“怎样?铁二爷,咱们是老相识!你找得咱们好苦,这次,终于叫大家给碰上!白天人多,碍着咱们叙旧,今个儿晚上,正好给咱们痛快个够!”
铁手淡淡地道:“楼大恐,你最胆小,总不会你独自个儿来,你老朋友呢?”
铁手道:“当日他答应冷血,向聂千愁认错,痛改前非,结果,聂千愁就死在他手上!”
王命君刷地拔出铁扇,铁尖钉地弹出支尺来长银针,直刺铁手!
王命君怒道:“住口”
楼大恐忽道:“王老二,你腰间葫芦,说来应该交给大伙儿,每人轮着保存天,这才像话。”
彭七勒道:“对!”
王命君急道:“哎呀,你们怎听这兔崽子挑拔!你们不大会使这宝贝儿,便暂由收着,难道会吞!”
彭七勒冷笑,道:“就是伯你吞!”上前步,伸出手掌,道:“你给是不给?”
“蓬”地声,窗子被拆开,个人双手“拿”着窗子,跨入屋来,正是凶狠阴隙彭七勒:“他来,自然也少不。特地赶来替你送丧。”
铁手道:“王命君呢?”
只听人道:“王命君在。”他回答时候人还在门外,回答之后人已走进来,但木门并没有开只是木板上多个人形大洞,他是直“穿”进来。
铁手笑道:“王兄果然好威风,连走进来气派都跟人不样。”
王命君好像听不懂铁手语言中讥刺之意,大刺刺地坐下来,唐肯跃而起,提刀护在铁手身前,王命君只看他眼,笑道,“说也奇怪,铁二爷这身上挂彩,咱们几个,连走路都神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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