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像裂柴似笑起来,“砰
语音顿,变作认真劝戒口吻:“与为敌,不好玩得啊。刘捕神虽然发妻早丧,但还有位未出阁女儿……戚寨主则还有位息大娘,好像还在到处逃亡哩。”
刘独峰忽问句:“以前,也有个武林人物,专门制造药人,驱为己用,后来怎样来着?”他这句话是问戚少商。
戚少商即道:“这传闻也听说过。后来,那使人失心丧魂姬摇花,教‘四大名捕’中无情杀,把火烧得连骸骨也不剩。”
刘独峰道:“真?”
戚少商道:“真。”
刘独峰道:“听声辨伤,足见高明!”
遽然停步。
戚少商在他左边,张五在他右边,也都齐停步。
那语音又开始有点混浊起来:“你说得对。这些‘药人’,都是奴隶,任摆布,听驱策,他们本身是没有性命,他们命是。”
刘独峰矍然道:“没有人命是谁。”
“刘捕神,请借步出来说话。”
月亮下,大道上。
四个人,抬口棺材。
那四个人清色状若死尸,脸色惨白,木无表情,挺身僵立,每人还斜背口油纸大布袋,臭气薰天,不知盛着什事物。
刘独峰。戚少商、张五,三人打开庙门,直行出去。
点头。
“是件重物。”
“是个人。”刘独峰然后自问句,“他怎会恢复得如此之快?”
“已到门前。”戚少商忽道。
那是因为抬东西人脚步突然加快。
刘独峰道:“那真是恶有恶报。”
戚少商道:“迟早都要报。”
那语音静半晌,才道:“你们刚才说那个人,叫什名字?”
刘独峰和戚少商都不知道他这问是何用意?张五抢先道:“是无情,无情大爷!”
那语音道:“无情?成崖馀?”
那语音顿顿,随即笑道:“可是他们命全是。你知道他们是谁吗?他们全是杀他们父母或全家,害他们师门或全族,剩下来矢志要报仇雪恨人,放过不杀,留下来,设计让他们吃‘押不庐’,男毕生供驱使,女任凭*辱,你说痛快不痛快,过痛不过痛?”
张五脸色有点发寒。
刘独峰道:“痛快”。
戚少商道:“过瘾”。
“这就是,”那语音道,“而且,凡是吃这种药,便绝无解救之法,就算能使他们乱性,也不能使他们回复本性,你说,他们还有什指望复仇,还有什活下去意义?”
停在庙旁马匹希聿聿阵嘶鸣。
三人迎风直行。
刘独峰面阔步而行,面对张五低声说:“那抬棺四人,都吃过在云南风魔岭带毒药‘押不庐’,都迷失本性,全受人奴役,不顾性命,跟他们交手,就算杀他们,也全无意义,这点不可不知。”
他语音已然压低,面递给张五弓五箭,箭身小巧玲珑,但箭链金光闪闪。
可是那慈和声音突然转为阵张狂大笑:“刘捕神,你伤在三焦俞、太阳俞、肾俞,都伤得不轻!”
庙门仍然半掩。
外面无动静。
张五手执住“春秋笔”。
刘独峰横手伸去,握住他手腕,示意要他别轻举妄动。
只听外面传来个慈祥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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