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笑笑因贪功而被铁手识破行藏,到头来跟尤知味同命丧南寨,但惠千紫方面,却依计划行事,攻破青天寨,纠合大军,杀进南寨总堂。
殷乘风“青天寨”兵力,虽已远不如昔,亦有近千人之众,不过其中两成不在寨中,成为周笑笑、惠千紫所杀或已反出南寨,剩下七成,仓皇迎敌,被官兵杀个措手不及,死二、三百人。
殷乘风还想顽抗,赫连春水与高鸡血见势头不对,忙拉殷乘风退却,殷乘风退入“朝霞堂”时,铁手和息大娘刚到堂上,他们见殷乘风披发浴血,便知阵前失利。铁手碍于身有官职,不便明目张胆,与官兵鏖战。
赫连春水极力主张:“这种情形,不可恋战,俗语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殷寨主,看还是撤兵退走好。”
征伐,不敢有所怨咎。
文张却自有他打算。
他正是要藉“枚匪平乱”名目,来收揽这群江湖中人,为他效命,日后成为巩固自己势力,在傅相爷面前自有不可取代之功。
黄金鳞更是聪明人,有做官人“见风转舵”、“顺应时势”习气,稍加相处下,但见文张,意气发舒,升递极快,请奏无不爽利,交往莫非权贵,知道他在朝中甚有倚阴,马上转脸色,跟文张成同鼻孔出气。
这来,顾惜朝连同干寨子里人,更形孤立,他手下“连云三乱”,也暗自不服,但都不敢形于色。他们合起来是股军力,但内里实是文张领舒自绣等自成派,成为主力;黄金鳞表面附和奉谈,暗里跟李福、李慧,结成脉、保持实力。顾惜朝却与宋乱水、霍乱步、冯乱虎及游天龙,联成气,虽受排轧,但仍互为奥援;高风亮与勇成及众武林人物等,也另有打算。
殷乘风咬牙切齿地道:“岳丈留给这片基业,怎忍心教它毁在手里,不行,再跟官兵拼拼再说。”
高鸡血急道:“少寨主,这祸事本就是因们而起,你想拼命,们要不
他们本来就对青天寨极为留心,早欲除之而后快,但不想节外生枝,又生恐南寨为顾全武林同道之义,收留叛逆息大娘等,后经探子打探,得悉那众逃犯,未在拒马沟逗留,自是喜忻,以为可免招惹多强敌。不料才返出二、三十里,却接获留后布防信鸽信讯,犯人仍在后方,文张等心中疑虑,再探虚实,知确有人告密,即领大队回扑,跟周笑笑与惠千紫会合。
周笑笑与惠千紫明本要求,虽肯提供钦犯行踪,亦愿代为应合,但要文张、黄金鳞等应承他们“代功抵罪”,赦免前刑,并禀奏他们个武职官衔,才肯合作,并要画明盖章签据为凭以凭,等种种允诺。
文张老*巨滑,心知周笑笑和惠千紫案乃“四大名捕”要办,与他无涉,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凭他受傅宗书识重,加上暗权在握蔡京,也重托于他,跟这两个“卖友求荣”小毛贼捐个文官武职,又有何难?何况待大功告成,这两人生死握在自己手里,如无可用之处,悔约又如何?于是便答应下来。
周笑笑与惠千紫便跟他们禀明情由,布署擘划,准两更天率兵全力攻打青天寨。
待计划安排妥当后,官兵找个僻谷隐蔽起来,周笑笑与惠千紫便回青天寨,分头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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