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吓住文张,但却制他不住,因为他已失去发暗器能力。
所以他只有强撑下去。
能撑到几时?
只听声失声低呼:“莫非你就是……”说话人是宾东成,“你就是大名鼎鼎神捕无情?!”
无情要保留口元气,只点头,尽量不多说话。
“你最好不要动。”
文张不敢动。
他知道只要自己动,眼前这个看来弱不禁风无情,立即就会发出暗器。
他既不能扑向铜剑,也不能掠身而去。
他开始后悔为何要放弃手中人质,去跟这几个什小丑纠缠。
忽听人深深吸口气。
文张狰狞神情倏然变。
变得很惶急、非常恐惧。
他骤然俯身,要伏窜向倒在地上铜剑。
他身形甫动,那人就说话。
窜文张!
至于那三名衙差,恰好在市肆巡行,听到前面骚动,横出来看个究竟,恰遇上无情,本要审问,却发现宾东成那儿已跟人动起手来,宾东成是这带地方官,这几个官差连忙过去护驾,暂不细察无情。
那三名捕役横抢过街心,奔扑向弄角,文张已陡地丢下铜剑,右手拳,击倒名仆役,咬牙反手拔出左肩上匕首!
文张刀在手,虽受伤颇为不轻,但那两名仆役又焉可拦得住他?三五招间,两名仆役身上都挂彩。
以文张武功,要杀死眼前四人,易如反掌,但他既知来人很可能是官面上人物,若在此闹市公然杀人,日后不易洗脱罪名,只怕要断送前程,所以总算不敢猛下杀手,只想吓退这几人。
那班头听,高兴得跳起来:“有无情大爷在,你这凶徒还能飞到天上去?还不束手就擒?!”说着就要过去擒拿文张。
文张脸上闪过丝喜悦之色。
无情叱道:“你也不许动!”他知道那名班头只要走过去,文张就会借他为盾,或扣到他来作人质。
班头怔,马上停步。
无情用种寒
无情全身都在轻微抖动着。
而且呼息十分不调匀。
他知道自己快要崩溃。
因为他功力未复,而且又实在太累。
可是他不能倒。
话并不特别,只说句:“别动。”
文张本来要掠起身子陡然顿住。
宾东成等望过去,只见个白衣青年,以单手挂地,全身汗湿重衣,发散袂掀,但双目有如锐电,冷若刀芒。
他盯住文张咽喉。
文张就觉得自己喉咙正被两把刀子抵着。刀锋冷,比冰还冷。他感到头部阵僵硬。
文张拔刀动手,路上行人皆哗然走避,时局面十分混乱。
宾东成见此人形同疯虎,武功非常,见势不妙,便要喝令手下撤走再说,犯不着把性命赔在这里,却正好在此时,那三名捕差又拢上来,时人手骤增,胆气便豪,宾东成于是叱道:“来啊,先拿下这个凶徒!”
三名官差,挥铁尺围袭,文张因惧无情掩至,知道不能再拖,性命要紧,把心横,抢身揉进,长袖挥,卷飞二人,刀把削脸公差剔下半边脸来,登时血流如注,掩脸掼倒,惨呼不绝。
这下,可把几名衙差、仆役及宾东成全皆震住。
文张狞笑道:“谁敢上来,就刀宰他。”他此时满脸血污,凶狠,bao戾,平日温文威仪已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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