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先杀掉他,大局可定。
她挣扎到无情身边,嘴角已溢出鲜血。
她凑近端详无情:“你很俊。”她叹声道,“可惜非杀你不可。”
语音顿,铁尺往无情头顶“天通穴”就要砸下去。
无情忽道:“等等。”
正如受伤人并不等于死。
只要不死,就有复原机会。
就有让死不是自己、而是敌人机会。
英绿荷虽然伤重,但仍挣扎而起。
她心里又在后悔。
重伤。
伤得再重,也得起来。
就像个人事业,崩溃得再彻底,也得要重建。
不能重建,这个人生便完。
个人宁可死,也不能完。
“对!多叫些官爷来,或许合力就能把那独眼鬼收拾!”
“那还不到衙里去,在这儿磨嘴就磨个卵来!?”
这几个行人边贴嚷着边夺路而走,英绿荷听之下,猜料七、八成,大概是文张与无情对决直缠战到这儿,而且看来还是文张占上风。
英绿荷路上正感傍惶,师父既逝,同门亦死,茫茫然无处可投奔,现听闻文张又制住大局,便想过去讨功,顺便报仇雪耻。
这动念,便赶去肇事现场。
停留!
所以她立即在客店里夺匹马,往猫耳乡方向逃。
结果,她路过市肆,便听到人们争相走避,并惊传着有人在铜牛巷中杀人事:
“那个双脚残废年轻人可惨,怎是人家对手哇!”
“那个凶神恶煞也不好过,你看不见他肩上冒着血,眼眶儿个血洞吗!”
英绿荷趋近无情,问:“你还有什遗言?”
无情道:“你错。”
英绿荷笑:“错?”
无情字句道:“死是你,不
后悔为何又忍不住来参加这场很可能送掉性命厮斗至少,她现在伤势又加重数倍!
可是现在已没有她后悔余地。
她定要在这些人还未来得及恢复前出手把他们全部除掉。
她第个要杀,就是无情。
因为她知道他最难应付。
个人完时候,通常也不会再有金钱和朋友,甚至连爱人和亲人,都会消失。
个人死,不定什都没有,至少,他还可能有名誉、有地位、有人永远怀念他。
所以,完人比死更可悲。
但完人毕竟不等于死。
完人天没死,仍然可以再起。
她到时候,弃马而用轻功蹿上附近屋脊,刚好看见唐晚词砍着文张,而文张连伤唐二娘、无情两人,大局已定,不料雷卷又策马赶至。
英绿荷估量局势,觉得绝对有胜算,便悄悄掩扑过去,夺下名衙役手上铁尺,趁雷卷抢攻文张之际,突袭他背后。
结果便是如此。
雷卷倒地。
她也受伤。
“看那残废还是斗不过瞎眼,那残废儿子,还挟持在独眼恶人手中呢!”
“可怜,那被挟持可怜孩子,还是个幼童哩!”
“不怕,宾老爷子和邓老二、甫班头他们都到,还怕那毁掉克老板帘帐子独眼鬼作恶不成!?”
“你说得倒轻松!你刚才没瞧见吗?何小七向都对们夸武炫狠,但给他独眼恶鬼动手就放倒,看情形啊,大事不妙喽!”
“们在这儿耗甚,还不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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