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鳞眯着眼睛道:“你不知道吗?”
顾惜朝茫然道:“真不知道。”
黄金鳞肃容道:“你有件事物,足以能令愚兄起死回生,重振复苏
黄金鳞在菜肴上半时,举杯邀花月,叹道:“来敬这园子良辰美景,好花明月杯。”
顾惜朝笑着问:“义兄怎地忽生如此雅兴?”
黄金鳞似有难言之隐,只道:“若再不敬这些花月,恐怕这儿草木,他日想要敬也有所不能。”
顾惜朝奇道:“何有此言?”
黄金鳞喟叹道:“这些日子以来,银库只有支出,没有收入,再这样下去,这院子楼阁,全要拱手他人。”
顾惜朝略沉吟,恍然分明,也忍不住打从心里笑出来:“他们以前要共同应敌,所以暂弃前嫌,而今大局初定,他们三人说不定就……”笑而不语。
“最好让他们争风呷醋,鬼打鬼,”黄金鳞笑道,“咱们就可以高枕无忧。”
顾惜朝也高兴起来,问:“却不知申子浅和侯失剑何时才到?”
冯乱虎道:“约莫申时未就到。”
顾惜朝心里很有些感动:“他们来得忒快,真是义薄云天。”
样。”
英绿荷在旁听,也说:“本来嘛,官和贼之间,线之差,也没啥不同。”
黄金鳞当官数十年,听英绿荷这说,觉得有失威严,忙道:“妇道人家,懂个什!”
英绿荷把小嘴撅,顾惜朝又担心起来:“那,戚少商到那儿去?”
霍乱步道:“不知道,谁也没有他消息。”
顾惜朝也生感慨,眼角也忍不住有些潮湿,只哽咽道:“义兄待恩重如山,此事并受到连累,真……不知如何说谢是好!”说着仰脖子灌尽杯酒。他在京城自然也有货资,不过,论财力是还不如黄金鳞。
黄金鳞瞧着他,忽然正色道:“你别谢,还要谢你呢!”
顾惜朝怔道:“是连累义兄,抱愧犹恐不足,恩兄那须言谢?”
黄金鳞很诚恳地道:“没有你捐献,又怎能解之危?”
顾惜朝愕然道:“捐献什?”
黄金鳞十分高兴,拉着顾惜朝手道:“来来来,为戚少商、息大娘和赫连春水自乱阵脚,该当好好喝杯!最好,他们为这事来个‘毁诺城’、‘连云寨’、‘赫连将军府’大混战,那就是最好不过。”
“对对对!”顾惜朝也兴高采烈,“咱们为这事儿痛饮几杯再说!”
他们不但喝酒,还喝汤。
不过他们正如许多有钱人家样,只吃菜,不吃饭。
“连云三乱”辈份低,自然不敢跟“黄大人”与“顾公子”同台吃饭,其实,在“黄大人”和“顾公子”失势后,他们辈份总算也提升不少,不过,就算跟落难黄金鳞与顾惜朝同座吃饭,旦他们得势之后,恐怕也后果难当,想到这儿,“连云三乱”向是“可免则免”。
冯乱虎道:“听说息大娘和赫连春水也正在到处找他。”
顾惜朝仍忧心怔忡喃喃自语道:“戚少商……息大娘……赫连春水……”
黄金鳞忽眼神亮,笑起来:“哈哈!”
顾惜朝诧道:“你笑什?”
黄金鳞抚须笑道:“你说戚少商、息大娘和赫连春水,他们三人在起,会闹出些什事体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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