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越洗下去越危险，草草冲完回到更衣室换衣服。
叶朗此时
心情无比复杂，难道是因为某个男人每天缠着自己
口个老公地叫着，所以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也被同化
？
等到叶朗穿戴整齐，又平复半天
凌扬正打算伸手去置物台上取洗发水，突然心中动。
“朗哥，
洗发水用完，你借用好不好？”
叶朗不疑有它，直接把自己面前洗发水递给他。
呼呼，原来叶朗用洗发水是这个味道，凌扬高兴地打头泡泡，“你知道吗，刚跟花花合租那会儿，有次偷用他洗发水，结果他告诉那瓶是给他们寝室小狗洗澡用，害整个礼拜都闻自己身上有股狗狗味儿。”
叶朗想象下那个场景，也忍不住笑。
“天生，虽然不是很严重。”
凌扬深呼吸口气，努力说出个长句子，“那不是，不能开飞机？”
叶朗少见地笑笑，“开飞机没想过，十米跳台都不是很敢跳。”
凌扬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他认真地看着对方，表情有点点惋惜。
“现在感觉好点吗？”
缘跳下水来，溅起水花打在凌扬脸上，他本能地闭上眼别过头逃避。
“你真没有必要穿这
多，”叶朗看着凌扬身上保守分体泳衣说，哪有人在室内游泳馆穿防晒泳衣。
“冰河不是说过，伤痕是男子汉勋章吗？”
凌扬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盯着对方，眼前又开始发虚，叶朗话像是在云端飘着，却又字句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其实每个人都有弱点，晕水真不算什。”
凌扬把洗发水递回来，叶朗扭头去接，水流不断把凌扬头上泡沫冲下来，他双目因此而紧闭着。
这不是叶朗第次见到凌扬赤|裸身体，第次他注意力完全被他背后疤痕吸引，第二次是在凌扬卧室里惊鸿瞥，连叶朗都不知道当时他为什要尴尬地退出来，毕竟同性之间看到裸体——尤其是像他这样每天在游泳馆训练人，是件司空见惯事情。
凌扬比叶朗纤细许多，但绝非瘦弱，他肤色健康，肌肤细腻到几乎看不到毛孔，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感受下它触感。叶朗还是头次这近距离仔细观察对方，他无比震惊得察觉到自己身体竟有起反应趋势，登时愣在当场。
凌扬见叶朗没有迟迟没有动静，闭着眼睛疑惑地摇摇手里瓶子，似乎是在询问。
叶朗尴尬地把接过，侧过身体，强迫自己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
凌扬慢慢眨下眼。
“来，现在把手给，”叶朗伸出手去，用听上去无比可靠口吻，坚定地，缓缓地，字句说道：“放心吧，是不会松手。”
※
两个人从泳池出来后起淋浴，这次凌扬不再像上次那样远远躲到角落，而是大大方方挨着叶朗沐浴。
或许是有新进展，哪怕进步不是那明显，但至少是跨出很好第步，凌扬心情很好，嘴角得意地上扬，还哼起跑调小曲，连叶朗都被他好心情感染。
凌扬疑惑地看着他，似乎在问，那你呢？
“恐高。”
凌扬怔，挣扎着挤出两个字，“……真、？”
叶朗点头。
“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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