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砻只瞥眼就知道那是什,“那件还是特地挑得呢,以为你不会穿,没想到你还真穿。”
“为什不穿?买不起,穿着过过干瘾还不行?”
徐贤凑过去看,正是那天凌扬在森蓝游泳馆落水后叶朗借他衣服。
徐贤不解,“这不就是件普通衬衫?”
凌扬把衣服展开,“看,就说你孤
白砻懒洋洋地十指交叉,双手置于脑后,“哎呀呀,这快就移情别恋,你才认识他几天啊?真替某个人感到惋惜。”
凌扬把泳衣晾好回到客厅,“你懂什,人家长得帅,身材好,有钱不花心,毛主席说,遇到这种极品男人要把握!”唔,虽然在网上脾气有时是大点,但是现实中真是难得有耐心,这点大出凌扬所料。
说起来夜狼对铃铛儿各种凶残,但叶朗对凌扬倒是客客气气,难怪人们说网上网下两个样儿,就是不知道哪个才是真。
只不过凌扬觉得夜狼凶残起来也很迷人罢。
徐贤端着水果从厨房出来,正好听到凌扬话,很惊讶,“你怎知道阿朗有钱?”
彭大帅也得到独角兽,他好长段时间没有被杀死,胆子也回来些,经常用独角兽带着别女人有意无意地到花满楼面前示威,后者最近忙着谈恋爱,连上线时间都少,即使见到彭大帅也只当他不存在。
凌扬稍微闲下来后,又约上叶朗去游泳,此时已是深秋时节,烟大室外游泳池已经关闭,森蓝游泳馆除假期外全年开放,叶朗帮凌扬办森蓝游泳证,使他可以自由出入。
叶朗是个很称职教练,他私下查阅许多资料,终于知道凌扬这种晕水反应属于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种,不过好在症状不是特别严重,凌扬又天性乐观,积极恢复,在叶朗帮助下,他晕水症逐渐好转,进步次比次明显,已经可以在水中短暂地放开叶朗手,也不会在潜入水下后把自己憋到窒息。
这天凌扬从游泳馆回来,白砻正窝在他家那个迷你客厅沙发里,长手长脚似乎都没地方放。
这段时间白砻频频出没于凌扬和徐贤合租房子,还经常留下来蹭饭,凌扬对他出现已经习以为常。
要知道,他那个发小可不像别富二代那张扬,吃穿用度都与常人无异……好吧或许穿着上不是,但那也要业内人士才能看出来,其他也就是在电脑配置上和游戏里花费比较多而已,就连叶朗同学很多都不知道他有钱。
凌扬哼哼两声,“你当初还骗他穷到要去打工。”
徐贤更惊讶,“什时候骗你说他穷得打工?再说你是怎看出来?”
凌扬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叶朗打工这件事是花满楼跟铃铛儿说,凌扬当然不可能知道,他支吾半天,“就凭……就凭……啊!”
他飞快地窜回房,片刻后又跑出来,把件叠好衣服拍在茶几上,“说这衣服过两天还他,他让随意,这还不叫有钱?”
白砻看到凌扬尚湿漉漉头发和手上拎得游泳装备,脸上难得露出意外神色。
“你重新下水?”
“嗯哼,厉害不?”
“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准备正式跟过去说再见?”
凌扬抬起右臂摆出个冲锋造型,“毛主席说,人要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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