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玛突然身体前倾，胳膊肘杵在桌面上，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小羚羊还有个秘密你不知道吧，他其实是个变态，”他舔
舔嘴角，“他是
“你认得他？”
“当然认得，那家伙鬼得很呢，”他嗤笑
声，“你可千万不要被他骗。”
“哦？是吗？”叶朗不动声色地问，“你指哪方面？”
“他
人品，”申玛拇指向下比比，“不敢恭维。”
“怎
说？”
叶朗走进会客室，里面已经有个人在等他，不是别人，正是胡黎乐队鼓手，申玛。
申玛很奇怪经纪公司会单约他个，不过对方在电话里说是乐队每个成员都要单独面谈，因此也不疑有他。
申玛见叶朗就觉得面熟，想半天才想起来是那天晚上跟凌扬在起人。
“久等，请坐。”叶朗比比沙发。
申玛挺纳闷，他没想到公司负责人这年轻。
是这样。”
凌扬心里暗暗翻个白眼，让你刚才手贱刷M2，把地理位置都刷新。
那人还想说话，身后及时传来叶朗声音，凌扬第个想法是得救，第二个想法是糟糕，刚才两人对话没有被听到吧。
面前人见有别人闯入，身上王霸之气瞬间散，凌扬顿时松口气，连忙跑到叶朗身边，就像跑回自己安全区，下子轻松不少。
那人跟叶朗打个招呼，态度平常地就像个普通人，虽然表面跟刚才无差别，但整个人气质都变得不样。
申玛面有难色，“哎，说出去真得不太好听，不过他曾经当过第三者，勾引过有妇之夫，实在是……”
“你怎知道？”
“
怎知道？因为他勾引就是表妹老公，人家两口子关系好好，他仗着跟人家是铁哥儿们，偏要上去横插脚，不过最后活该被拒，”申玛想起往事还颇有几分得意，“他还以为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惜恶人自有天收，当时胡黎就坐在他们隔壁，把他话都录下来，才让表妹知道这件事。”
叶朗盯着对方那张得意洋洋脸，强行按下想上前揍他拳怒火。
申玛见他这个样子，还以为他不相信，“你要是不信话，可以去问胡黎啊，他还有录音呢，就在他平时用得那支录音笔里。”
“不是决策人，只是负责前期调研，”叶朗看出他疑惑，主动解释道，“想你也知道，胡黎强烈要求乐队整体签约，也想事先解下单个成员意见。”
小时后
叶朗虽然对泛泛交际不拿手，但是像这种有目对话，他却很擅长深入。
申玛与叶朗谈得投入，完全放下戒心，正事谈完后，他又忍不住主动跟对方聊起八卦。
“你是小羚羊他男人？”申玛咧着嘴问，用词随意地完全把对方当哥儿们。
“你们认识？”叶朗见二人在起，奇怪地问。
那人来回打量着叶朗和凌扬，心下有几分然，“他是你人？”
凌扬知道对方又误会，连忙再次澄清，“们是朋友。”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跟二人道个别就离开，叶朗也还有事，叮嘱凌扬几句也走，凌扬待二人走就立刻拿出手机刷下，老枪？
凌扬歪着脑袋想，这个名字怎这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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