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这双靴子给予他快感又涌上心头,凌扬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叶朗脚步就像记千斤重锤,每次落地都重重击打着凌扬理智,他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它支离破碎模样。
凌扬意识开始变得有些不大清晰,叶朗靴子在他眼前幻化出无数残像,又转眼消失不见,当他意识到这点时,却发现视线内已经捕捉不到叶朗身影。
他猛地心沉,正要抬头四下张望,身后却传来熟悉温度,叶朗气息落在敏感耳畔,似在轻笑,似在调情,凌扬适才紧张又下子放松下来。
下秒,叶朗手指快速探入凌扬毫无防备身体,无比精准地触到那点,转按挠,凌扬心情就像坐云霄飞车,瞬间又攀升到顶端,他就像是叶朗手中提线木偶,他让他上,他就上,让他下,他就下,他是他欲望操控者,他调动着他神经,赐予他极致快乐。
凌扬感受着叶朗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指尖灵活
手上用力,凌扬下巴又被他抬高两寸,“脱!”
凌扬咽口口水,他知道叶朗今天是不打算这轻易饶过他,虽说他手里拿得是激光枪,但他给人压迫力就仿佛那是把可以取人性命于瞬间真正枪械。
无奈之下,他只得再次解开迷彩裤裤带,褪到半,看到叶朗睥睨着他下身那种眼神,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中裤子提也不是,脱也不是。
叶朗见他停下,个凌厉眼神扫过去,快速向下点,无声地威胁他继续脱。凌扬心横,手松,裤子下子落到脚面,整个下半身,bao露在四月初温润又稍有些寒冷空气中,有些凉意,又有些兴奋。
叶朗手里枪从凌扬下颚,顺着脖颈,划过前胸,最终停留在某处,他那略带不屑注视和野外露出体验使得凌远瞬间羞耻感大增,身体却不可抑制地起反应。
“很精神,”叶朗用枪头在那里压压,松开,小凌扬更精神,上下点点头,似乎在向长官致敬。
“你刚才手枪打得不错,再打次给瞧瞧。”叶朗声音变得磁性而又慵懒,每个音节都透着浓浓操纵感。
此时凌扬已经完全被对方带入状态,似乎真得是被人用性命胁迫,双手无可奈何地抚上下身,有生以来第次在别人面前表演自慰。他上身全副武装,下身丝不挂,强烈反差加上户外露天环境,欲望和耻辱轮流主宰着他思想,眼前之人威严点点侵入他内心,腐蚀他自,在他心灵深处打上专属烙印,从此只臣服于他人。
叶朗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凌扬表演,脚下来回踱着圈,从各个角度观看这场活色生香真人秀。凌扬发自本能地不敢与这样叶朗对视,不得不垂下眼眸,视线中便只剩下纯黑色防,bao靴左右晃动,每个线条都像是刀削出来般硬朗,大锯齿橡胶底无情地碾压着足下沙砾,在粗糙沙地上留下被践踏过痕迹,就连那鞋底与地面摩擦声音都化作靡靡之音,比耳边呢哝情话还要撩人。
这种被誉为靴界最硬派代表物,造型单调,毫不出众,却是能让每个铮铮男儿热血沸腾究极之作,越是长久凝视,越是能体会到那平凡外表下蕴含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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