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澜,你知道你输在哪吗?”坐在对面人见封澜良久不语,便轻声问道。
封澜自嘲地回答道:“年龄?”
“不是。是你骄傲。你们这类人就是从小活得太轻松,把尊严、面子看得比天还重。老实告诉你吧,男女之间那破事,根本不吃你们这套。想留住男人,你得缠住他,往死里缠。看过蟒蛇捕猎吗?就是头尾并用,根发丝空隙都别留,缠到他昏头窒息,四肢瘫软,就落你嘴里。到时你再松开,慢慢来,想怎享用都行。”
“有道理。可就有点没想明白,请问表哥吴江怎就没落你嘴里啊?哦……忘,他也是们这类人。”
封澜看见对方嘴角笑容凝固会儿,就那几秒,又恢复如初,笑着低头抿口茶,仿佛什都没有听见。
子旁,边喝茶边看着封澜。
平时封澜是不怎理会她,这时冷不丁听到她冒出这句话,不由得在她桌旁驻足,低头问道:“什消息?”
“装糊涂最没意思。后天你准备送多少礼金呀?”女子笑着说。
封澜觉得既荒谬又可笑,索性坐到那女子对面,“别告诉他还请你。”
“都是朋友,何必那见外?”对方嗔笑道,“以为你会跟聊下冯莹。”
坐在封澜对面女子叫谭少城,前些年死丈夫,有点钱,现在是她夫家生意大股东之,也是封澜表哥吴江旧识。
封澜知道谭少城对吴江心思,虽然谭少城从来没有亲口说过。
吴江所在医院离封澜餐厅不远,当初这个店面也是他帮忙物色。吴江丧偶多年,生活被工作占据得满满当当,偶尔放松下出来吃顿饭,多半会选择封澜这里,然后谭少城也成店里常客。
封澜比表哥吴江小几岁,表哥以前事她多少从家人那里听来些。长辈们都说吴江哪里都好,就是命太硬。很早时候谈过个女朋友,那姑娘不知怎寻短见,吴江很长时间都没有再找,后来终于架不住家里人压力相亲结婚,对方也是挺好个女孩子,居然没多久就因车祸去世。从此吴江就个人过到现在。他人品相貌样样都不差,又是大医院
几小时之前,“冯莹”这个还全然陌生名字,现在却让封澜听来如同吃饭嚼到沙粒。
“对她没兴趣。”封澜示意康康给自己倒杯水。康康动作很快。封澜拿起杯子,正好迎上对面女子既然又带点嘲弄神情。李宗盛有首歌,唱是:“旧爱誓言好比个巴掌,每想起次就挨个耳光”。其实旧爱新欢才更像个巴掌,任谁提起,好像都有资格在她脸上左右开弓。
“好,你说,她是何方神圣?好奇得快·活不下去。”封澜说完,灌大口水。就算是耳光,迎头赶上也好过避无可避狼狈。
对方似乎很满意她态度,皱眉做个嫌弃表情,“说出来你反而会失望。新娘子没什特别,解下,也就是个小姑娘,普通人家出来,小文员――也就那样。”
显然这看似宽慰语调并没有让封澜感到好过些。她想笑,又笑不出来。什都平淡无奇小姑娘,不到半年时间却把她谈四年、视婚姻如洪水猛兽前男友稳稳收入囊中,这岂不是对她更大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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