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学校，不是……在朋友聚会上……”
康康挠着耳朵，吞吞吐吐。他分明在封澜脸上看到
赤·裸裸
四个字――“骗鬼去吧”。
“其实是在网吧。”有人替康康解围。康康闻声回头，这才发觉他带来“朋友”不知什
时候已经站在他身侧，“昨天晚上认识。”
封澜又扫那人
眼，他语调平稳，更让封澜讶异是他迎向她目光，虽不尖锐，却也完全没有个求职者应有恭谨和谦逊，像是知道她在审视他样，回报以同样直视，毫不闪躲。
“刘康康，你什人都敢往
这里带！昨晚又到网吧玩通宵，难怪白天干活无精打采，你舅舅刚带你来这里时候，你是怎跟们保证？”
没有。”谭少城拔高声音，笑盈盈地朝刘康康招手，“康康啊，那位是你朋友？坐那里好半天，不给你谭姐介绍介绍？”
康康不失时机地快步走到她们跟前，搓着手期期艾艾地对封澜说：“是这样，老板娘，有件事想跟你说，刚才看你忙就没好意思开口。”他半转身指指站在几步之外那人，“他是个朋友，正打算找工作，所以就想，就想……”
“哦……”封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把这个恍然大悟语气词拖得那长。
“哟，不是来吃饭顾客！封澜，你职业操守可以不算数。”谭少城反应也不比封澜小，她半眯着眼睛笑道，“原来是找工作来。对，老板娘和下属之间有没有要遵守职业道德？”
封澜虎着脸对谭少城说：“们店里是有黑名单，对常客也是样。”她继续以同样表情看着刘康康，“你最近还兼管店里人事招聘？”
“没通宵，就玩会。澜姐，你不能用带偏见眼光看人。跟朋友说，们老板娘是这方圆几百米之内最通情达理女人，心最好。”康康想想，又油嘴滑舌地补充，“人更漂亮。”
“去你。”封澜不为所动。她靠向椅背，慢条斯理地对康康身边“正主儿”说道，“你想找工作？可是们店里好像不缺人手。”
封澜承认自己对这个眼光放肆求职者有些好奇。他打扮并不光鲜，又愿意随康康到店里等就是早上，证明确实有找工作迫切需要。她甚至恶趣味地隐隐期待着，看他是否
“不是，澜姐。朋友他真很需要份工作！”刘康康没有被她样子吓倒，`着脸央求道，“帮个忙嘛，澜姐，知道你最好，好不好，好不好……”
“再晃胳膊信不信立刻把你打包寄回去给你舅？”封澜被刘康康晃得有点晕。刘康康这小屁孩，来店里之后话没少说，饭没少吃，就是活没怎干。要不是给刘康康舅舅曾斐个面子，封澜绝对不会收留这样暑期工。
“刘康康，你干活要是有你麻烦事半那多就很感激。你哪来朋友？”封澜疑惑道。她倒不是说有多解康康朋友圈，不过康康只是个刚刚高三毕业半大孩子，又不是本地人，站在不远处那个男孩明显比他要大上几岁。再说，刘康康要是真有长这样朋友，她没理由第次见到。
康康在封澜拷问眼神下只得坦白相告：“是刚认识不久。”
“在哪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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