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妈妈急得直跺脚,“你还说不是因为他?”
封澜说:“妈,你知道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是怎走到起,又是怎死吗――都是被他们老娘给逼!”
换好鞋,封澜砰声关上门,只留下封妈妈和书房赶出来封爸爸面面相觑。封妈妈心急火燎地跑到老伴身边,拍着手问道:“梁山伯与祝英台知道,化蝶嘛!那外国罗密欧与朱丽叶是怎死……哎哟,你倒是说啊,到底是怎死?”
封澜下午没回餐厅,她也不知道妈妈到底对丁小野说什。如果妈妈真让丁小野走人,她根本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他。她只能悬着心回到她和丁小野之间唯存在联系地方。
打烊后餐厅静悄悄,那抹留存灯光燃起封澜希望。她走向餐厅小露台方向,然后在木雕屏风旁站住。
封澜从吴江家出来没多久,还没想到对策,就接到她爸爸电话,让她晚上回家吃饭,顺道提醒她机灵点,最好再带上妈妈喜欢东西。
封澜赶紧去买妈妈看上已久却舍不得下手那条丝巾,心惊胆战地提回家。如她所料,丝巾被妈妈扫到地上。封妈妈中气十足地把女儿臭骂顿,说吴江都结婚,他们家族里老大难就剩下封澜个,居然还有胆子主动回绝再称心不过曾斐。封澜现在给她送丝巾,就等于让她从此在亲朋好友间蒙着脸过日子。
封澜自知理亏,没有过多申辩,吃饭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任妈妈数落。以她经验,等妈妈骂累,气也就消得差不多,到时她再请妈妈去吃消夜。
没想到封妈妈这骂就是两个小时,还把以前旧账统统翻出来,越说越来气,这架势远超过封澜从原单位辞职那次,甚至比刚听说周陶然结婚时气愤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封澜怕她高血压又犯,只得悄悄用手机向大洋彼岸哥哥求助,让他赶紧叫小侄女给奶奶打电话。
等待救援期间,妈妈终于把话题扯到丁小野身上,她问封澜:“你不会是真猪油蒙心,因为那个服务员才推和曾斐事吧?”
丁小野靠在好几张藤椅拼成“躺椅上”,双手枕在头后,头发仍是刚洗过样子,湿漉漉。周遭还有低低音乐声,来自于餐厅播放设备。
这家伙倒是会享受。封澜看着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到现在还想不通自己是怎着他道,然而再盲目再肤浅爱,毕竟也是爱。
她是真爱他。
不止点点。
良久,丁小野回头看
在这节骨眼上封澜不敢再敷衍,她很清楚自己要是点头,妈妈非气昏过去不可,然而她也不愿意违心地摇头,于是只得拖着妈妈手说:“是不是要说千遍万遍?和曾斐没有男女之间那种感情,和任何人无关。”
封妈妈说:“无关最好。亲口问过,人家对你也没有意思。他还算有自知之明,女儿就算四十岁嫁不出去,也没掉价到和自己饭店里服务员结婚。”
封澜这下彻底坐不住,从沙发上弹起来,问道:“亲口问过?妈,你问谁?”
“还有谁?那个把你迷得魂都丢小服务员。让他从哪来就回哪去……”
封澜悄然无声地看她亲妈会儿,抓起包就往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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