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崔嫣说
是真心话，只是没有说出下半句……她喜欢不只是丁小野，还有他妈妈。童年时代崔嫣最羡慕就是丁小野和他妈妈在
起时氛围，那是她从来没有感受到温情。
曾斐喝掉
崔嫣第五个“四分之”，自
解嘲道：“以为才是你初恋。”
“你是啊。”崔嫣惋惜道，“可是封澜说，亲过才算，所以她是你初恋，是阿霆……咦，怎
颠倒过来？”
崔嫣仿佛这说，也发现有趣地方，双手比画着，“们真乱！”
“你跟……阿霆，什时候事？”曾斐好像并没有发现有趣之处。
“崔霆和你很早就认识？”曾斐也开始他盘问。
此时崔嫣已无法识破曾斐悄然转换概念，在他肩膀上动动，回答道：“比认识你早。”
“你钱就是给他？”
“是又怎样？你说过，那是属于钱，有权支配它。不会告诉你他在哪儿。”
“他人还在本市吧，你给他租房子？”
曾斐也喝足足三大杯，那瓶龙舌兰早就经不住他们这种喝法，中途被崔嫣从酒柜里翻出他那瓶年份不错Comandon，他也没顾得上心疼。
“这酒真烂，味道很怪。”崔嫣摇摇欲坠地点评道。
曾斐怕她摔倒，把她拉到客厅沙发上，没让她继续再喝下去。
“为什想要喝醉？你想干什？”曾斐问她。
崔嫣脸红得让曾斐担心只需轻轻戳，就会有带着酒精血液从破皮处奔涌出来。她歪倒在靠背上，问：“你醉吗？”
腔里停留就直接咽进去，喉咙里很辣。
就当辣椒水吧，严刑逼供利器。曾斐喝得比她多，酒后吐真言，他嘴再严，醉总比清醒时好打发。
崔嫣“辣椒水”喝到第四个“四分之”时，曾斐面孔在她身边已变得模糊。
“你到底能不能喝？”她听到曾斐在身边问。
“你先喝，你喝就喝！”崔嫣这时候还不忘自己立场。
崔嫣闭着眼睛想会儿，忽然捂着嘴往洗手间跑。
曾斐等很长时间才听到冲水声音。崔嫣脸湿湿，好像用冷水洗过，但
崔嫣不言不语，曾斐顿顿，又问：“他回到原来住处？”
崔嫣闻言，缓缓抬起头来，“不想跟你说这个。”
曾斐点点头，心下已有答案，“那护着他？”
“你懂什？他是好人。”
“你说喜欢他是真？”
“有点。”曾斐只是微醺，比她好得太多，可惜崔嫣现在状态已无法分辨真假。
“你讨厌丁小野，他哪招惹你？”崔嫣伏在曾斐肩膀呢喃道。
果然不出他所料。
曾斐说：“谁是丁小野？”
崔嫣笑着打他，“明知故问，你醉。”
曾斐好笑道：“不会醉吧？已经喝过。”
“对哦！“崔嫣仰着头笑，“没醉。你喝过，轮到。”
崔嫣依旧采取口吞喝法，多试几次就没那辣。她给自己倒上点点……第几个“四分之”来着？不记得。
曾斐按住她手，“够，差不多。”
“没够。”崔嫣也给他倒。曾斐不动声色地将原本自己面前满满酒杯推得很远，换上个空杯。崔嫣不疑有他，照倒不误，还说她没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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