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封澜。说点别。”
“说什?”封澜有些僵硬地与他保持距离,缓缓道,“说你为什要走?为什又要犯贱地回来?”
“嗯。你想听就会说。”丁小野伸手去摸她脸。
这似曾相识暧昧曾让封澜心驰荡漾,然而此刻却瞬间将她怒火点燃。她结许久疤,凭什他出现就急不可耐地来撬它?“想说就说,不说就滚!你以为和你样贱,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bao跳如雷封澜似乎更让丁小野安心,他按住她发抖肩膀,问:“你真希望走?”
“你没把怎样吧?”她身上盖着是自己外套。
丁小野说:“想过,下不手。”
封澜从鼻子里哼声,奚落道:“在别处行骗被揍成这样?”
丁小野没有答,低头取下塞在鼻子里纸巾,血已经止住。
封澜朝车外看看。她开是吴江车,吴江知道她对被盗那辆车存有心理阴影,主动提出跟她换车开。
封澜在《兰花草》曲调中醒来,习惯性地去找枕头捂住耳朵,手捞个空。没有舒适羽毛枕,没有窗外透进来线光亮,呼吸间是皮革特有气味。她还在车上,封澜用将近半分钟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
尽管座椅已被放倒到极限,长久保持别扭睡姿依然让封澜浑身酸痛。她揉着脖子调整坐姿,在找回昨晚最后记忆之前,她看到身边那个“疑似”丁小野人。
他脸上带伤,边鼻子还塞着纸巾团,双眼紧闭,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昏死过去。封澜清醒状态下绝不会将丁小野与任何人混淆,哪怕他脸被揍成调色盘,哪怕昨晚最后陪在她身边明明是谭少城送“生日大礼包”。
丁小野也睁开眼睛,不说话,靠在椅背上,扭头看着封澜。他把车停在封澜小区附近某条街边,天刚破晓,路灯熄灭,洒水车绝尘而去,留下《兰花草》余音袅袅。车前挡风玻璃上落满昨夜凋零叶子,环卫工人扫帚声刷刷作响,空气中有湿润味道。
又是个平凡早晨,总是在这样早晨醒来,是种福分。
“别口句‘你想’、‘你希望’,说得好像你有多在乎感受。”封澜拨开
“你说实话,你到底有驾照吗?”她问丁小野。
丁小野坦白说:“没有。”
崔霆驾照和这个人样不复存在,现在他是丁小野。
“这个地方能不能停车?别被抄牌,不好对吴江交代。”她欲下车查看,嘴里还念叨着,“不过吴江现在新婚宴尔,也顾不上这个……”
丁小野将她拉回座椅,探身过去重新关上车门,手横在她胸前。
封澜没想过,当丁小野重新出现在她身边,她竟能如此平静。像经历场百转千回梦,梦里攒许多许多话,醒来全都不记得。小兵传奇
车里有不少染血纸巾,被揉成团扔在脚下。
“流这多鼻血。好久不见,又让你血脉偾张?”封澜幽幽地问。
丁小野笑牵动嘴角裂伤,他舔舔伤处,翻下封澜面前遮阳板,那里有镜子,她可以看清楚她现在模样。
封澜对着镜子拢拢头发,还不错,除头发有点乱,眼线糊,口红半褪,眼角还沾着点纸巾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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